小荷愣了一下,什么時候溫惜跟沐小姐的關系這么好了,別人不知道,她們這些在沐家做傭人的自然是知道的,溫惜跟沐舒羽,簡直勢同水火,尤其是沐舒羽,以前總是想方設法的欺負溫惜。小荷打量了一下溫惜,總覺得,溫惜似乎有哪里變了。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。就是跟以前不一樣了?!般逍〗阍诨ǚ?,你先去客廳坐一會兒吧。”溫惜走進了客廳,“歐荷在嗎?”“夫人去打牌去了?!睖叵淼搅丝蛷d,卻并沒有坐下,只是取下墨鏡,輕輕的打量著這里的一切,她對這里很熟悉,可以說,她從小在這里生活大的。小荷去花房找沐舒羽了,但是沐舒羽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竟然沒有找到。溫惜來到了后面的陽臺,她推開門,入目的就是她以前居住的小屋。還是記憶里面熟悉的鐵門,還是記憶里面熟悉的一切。她走過去,推開了鐵門。原本干凈的院子里面此刻長滿了草,沒有人打理,她低頭,順手拔起來幾寸,再次抬起眸的時候,溫惜一怔。她看著有些跟記憶里面不一樣的院子。那顆十幾年的櫻花樹,砍了。只剩下一盤樹樁。似乎,記憶里面的某一處被觸動了,她輕輕的嘆息了一聲。只是走到樹樁前,看著上面的年輪?!斑衔耶敃r是誰呢,原來是溫惜啊,誰讓你來這里的?我是不是可以報警說你擅闖民宅!”溫惜沒有轉身,就知道這一句尖酸刻薄陰陽怪氣的聲音是張麗華的。她只是靜靜的說,“好啊,你報警吧。”張麗華自然是不會報警,她就是想嚇嚇溫惜過過嘴癮罷了。張麗華也不知道是年齡大了,還是身體恢復能力差,腳傷一直沒有好,她一看到溫惜就覺得腳疼,她站在二樓的陽臺上,越發的陰陽怪氣,“住在這種窮酸的地方,身上即使穿著在高檔昂貴,也掩蓋不了里面的窮酸味,果然是有什么媽媽就有什么女兒,大上午的看見你真的是晦氣極了?!睖叵б膊恢涝趺戳?,忽然笑了一下,她轉身,看著張麗華,“你說得對,有什么母親,就有什么女兒?!鄙衔绯跎奶枎еc點溫度,張麗華卻覺得溫惜的眼神有股攝人的凌厲,讓她噤了聲,轉身扭著肥碩的腰下樓就要去找沐舒羽告狀。找了一圈,還沒找到沐舒羽,張麗華拿出手機給沐舒羽打了個電話,“喂小姐,你去哪里了?”那端沐舒羽似乎是正在忙,“沒什么事別給我打電話!”急匆匆的吼出來一句話,就掛了電話,張麗華下樓望了一圈,沐舒羽的腿腳不方便,還坐在輪椅上,怎么就不見了。她問小荷,“小姐呢?”小荷也不知道啊,“小姐說去花房,但是花房里面沒有人啊。”短短半個小時,怎么就不見了呢。而此刻,地下車庫里面。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外,放著一個黑色的輪椅。車門半開著,里面傳來女人的呻吟聲。車子因為里面男女的動作而劇烈搖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