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一小段潔白的頸脖,美眸微瞇,像只慵懶的小貓咪,滿臉享受模樣。夜千寒看著她那一片雪白的肌膚,喉結(jié)微滾了滾,定了定心神,一本正經(jīng)問,“需要幫你洗澡嗎?”林蘇蘇正享受著,一時間沒領(lǐng)會到他話里的意思,懶洋洋的“嗯”了一聲。男人俊臉微湊了過來,嗓音低啞,“真的需要?”他的氣息噴在她的頸脖間,她一個激愣睜開了美眸,“什么?”夜千寒看著她的眼睛,低啞道,“你說讓我?guī)湍阆丛琛!绷痔K蘇:“……”一下子揪住了自己的領(lǐng)口,忙不迭道,“我不是,我沒有,別亂說!”夜千寒就知道她會耍賴,擰干了她的長發(fā),低低道,“那你自己去洗,衣裳都濕了。”說著,視線掃過了她的心口。林蘇蘇垂眸,果見自己衣裳弄濕了,里頭窺得一清二楚。立即抬手,一把將男人推了出去,“快出去,我自己洗。”“哐——”的一聲,把木門關(guān)上了。夜千寒:“……”這死丫頭,看一眼怎么了,又不會少一塊肉!林蘇蘇在里頭搗騰了半天才出來,夜千寒在外頭耐心的等她,等她洗完了,他才進(jìn)去洗。想到自己也要洗頭,問她愿不愿意幫他洗。林蘇蘇假裝沒聽到,一溜跑了。洗頭事小,就怕洗著洗著,玩出了火花。畢竟,她是尼姑的身子,吃不得肉。夜千寒看她溜得比兔子還快,氣得牙癢癢。忘恩負(fù)義的小家伙!林蘇蘇出到外頭,坐在天井里曬月光,順便晾干頭發(fā)。今晚天色很好,繁星點(diǎn)點(diǎn),林蘇蘇斜躺在椅子上,看著頭頂?shù)男切牵挥X心底一片寧靜悠遠(yuǎn)。自從來到這個世界,生活一直都是鬧哄哄,熱騰騰的,身邊從來沒有斷過人。此刻,他們兩人被困在這里,連收留他們的老爺爺老奶奶都不在,寂靜得連外頭的蛙兒鳥兒聲都聽得一清二楚。仿若摒棄掉了一切,心情竟然出奇的好。林蘇蘇看著星星,不自覺的哼起了調(diào)子。“……晚星就像你的眼睛鯊人又放火,你什么都沒有說,野風(fēng)驚擾我。三千里,偶然見過你。花園里,有裙翩舞起。燈光底,抖落了晨曦,在1980的漠河舞廳……”夜千寒走了出來,靜靜的坐在她的身后,拿起一條手巾幫她絞頭發(fā)。不知道這丫頭去哪里學(xué)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曲子,不過,只要她不扯開喉嚨吼叫那什么浮夸,哼這種安靜的曲子還是很好聽的。比宮廷樂姬唱得還好聽。林蘇蘇哼著哼著,忽然問,“皇上,如果讓你和我一輩子在這里過這種男耕女織的生活,你愿意嗎?”夜千寒手一頓,低低道,“你要是想要耕地織布,我可以在后宮給你劈一塊地出來,隨便你種。”林蘇蘇撅了撅嘴,沒情調(diào)的男人!這種時候不是該說一些風(fēng)雨相依,生死相隨的屁話哄女人開心么!夜千寒揉了一把她的腦袋道,“不可能的事情,不要幻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