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無邪,你眼里還有我這個長輩嗎!”李伯中氣急敗壞道,屢次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讓他在一個小輩手里吃癟,這讓他很是難堪。
“長輩?”
葉無邪不屑一顧的笑了笑:“要不是看在你是詩韻外公的份上,你知道你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嗎?”
“至于你們李家,也早就已經(jīng)垮了,而你就是跟你李家的救命恩人這么說話的?”
俗話說,辱人者,人恒辱之。
李伯中和李辰凱等一眾李家人,從來就沒有想過給予他葉無邪作為姑爺?shù)淖鹬兀矝]必要低著頭、舔著個笑臉,非要去跟他們搞好關(guān)系。
尊重是相互的。
你不尊重我,那我就當(dāng)你是個屁。
現(xiàn)在李伯中這么質(zhì)問他,他沒必要還得想著去顧及一下他們李家人的面子。
“好,葉無邪,你有種,你真有種!”
李伯中咬著一口老牙,神色泛狠:“以前你幫我們李家的,現(xiàn)在我們用詩韻來換,咱們一筆勾銷,我們也不會逼著詩韻改嫁之類的了,但是請你滾出李家,我不信我們李家諾大的一個豪門,沒了你還就活不下去了!”
李辰凱一臉幸災(zāi)樂禍的模樣,心道:“就算你如今是永昌堂的幕后boss,就算白劍清是你的關(guān)系,那又有什么用呢,老爺子喜歡的就是我,他就是偏心,誰叫你嘴那么不留德?要我看就是活該!”
李辰凱一直是爭強好勝的性子,現(xiàn)在遇到的一系列勁敵,諸如厲風(fēng)羽、雷東洋等等,所以他的性子也發(fā)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,以前他爭強好勝有個度,現(xiàn)在光是想著怎么贏去了。
說白了,就是自負。
他被李家的人捧太久了,骨子里已經(jīng)開始接受不了,自己比曾經(jīng)那個被他喊做廢物的葉無邪差了。
所以只要看到身邊的人依舊認可自己,而否定葉無邪,他就很爽,尤其是剛剛?cè)~無邪借著厲風(fēng)羽的手給他插了兩刀,這更是讓他此刻心里有種報復(fù)的快感。
“葉無邪,你是聽不懂人話嗎?我們李家不歡迎你,而且事先聲明,雖然我們不再逼詩韻改嫁了,但是前提是你得還活著,如果兩天后你死了,到時候詩韻嫁給誰,這你可就管不著了。”
李辰凱躺在地上,捂著流血的肩膀,臉上卻蕩漾著一種勝利的笑容。
秦詩韻聽著心里卻很難受,這時,一雙溫暖的大手從一旁伸了過來,握住了她冰涼的手,原來是葉無邪,他走過來說道:
“不必了,你們李家欠我的人情,一文不值,我不要了,我家詩韻也不是商品,她是我的愛人,不是隨隨便便你們一句話就能送出去的。”
“等解決了省城的事情,到時候我會接她回家,至于你們李家,我想我們到時候就不會再有什么聯(lián)系了。”
葉無邪一臉平靜的表情,這段話說出來的聲音也極其的平靜,不像是在爭論,倒是在通知。
通知李家的所有人。
“你們李家從今往后,跟我葉無邪就沒有半毛錢的關(guān)系了。”
“是生是死,隨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