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突然駕崩,弟弟登上皇位,卻不過連一年都未到就被篡位謀權(quán)了。
朝中局勢她早就看不清,或者就算是看清了也是無力挽回。
天子年幼,宦官當政,朝堂分裂,后宮弄權(quán),她這個公主更是無能。
裴少炮…“殿下看什么呢?這血腥玩意您還是別看的好。”
高衙示意身邊的小太監(jiān)把裴少炮弄醒,隨后賠笑道,“殿下不如今日先回去,圣上現(xiàn)在正在氣頭上呢,怕是見了您…”高衙的話說到一半,就聽見殿內(nèi)傳來一聲怒罵,“都是干什么吃的!傳朕旨意,通通絞殺,一個不留!”宋嘉寧心中暗驚,這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。
“高總管…這是出了什么大事,讓圣上發(fā)這么大的火?”高衙嘶了一聲,瞟了一眼那已經(jīng)昏死過去的裴少炮,隨即低聲道,“殿下不知,這事關(guān)重大,內(nèi)閣首輔王閣老剛剛被抓進了刑部大牢…流水的折子遞了上來,買賣官職,貪污受賄…光是那白銀就抬出來百八十箱呢…”宋嘉寧心一跳,猛的想起來,上一輩子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。
那王閣老是她父皇武安帝的老師,歷經(jīng)了兩朝天子,更是位置內(nèi)閣首輔,實乃朝中重臣。
她父皇對這位王閣老很是信任,卻沒有想到,那王閣老表面清廉,實則在朝堂之上大肆斂財,結(jié)黨營私。
“那他呢?”宋嘉寧瞟了一眼裴少炮。
高衙眉頭一挑,輕嘆一口氣,“這王閣老大肆斂財,可全靠著那戶部侍郎裴忠,裴忠有一名冊,上面記錄著這些年給王閣老遞銀子的一眾官員,裴忠卻畏罪zisha,圣上要名冊,這裴家上下就只剩下這裴少炮了,他是裴忠嫡子,肯定知道名冊在哪。
圣上說了,一定要把這名冊給撬出來呢…”說到這,高衙無奈道,“這裴少炮還真是嘴硬,這都打了五十杖了,竟然還不開口,倒也是個硬氣的主兒。”
宋嘉寧心中已經(jīng)明了,上一輩子,她對這件事倒是有所耳聞,王閣老最后被處死,凡是有聯(lián)系的官員全都杖殺,朝堂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