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:“......”立馬識趣的關上門走了。房間里,看著臉色發青,虛弱憔悴的白依依,厲沉爵眉頭緊鎖,眼底充斥著想sharen的戾氣。麻煩又事多的女人。倒是病死了好。他滿心嫌棄,卻冷著臉去浴室接了水端到床邊,再伸手去脫她衣服。她穿著白色的襯衣,隨著扣子解開,露出了白皙的鎖骨和逐漸往高的起伏,強烈的視覺刺激,讓厲沉爵的呼吸驟然一窒。身體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覺又開始上涌......該死!厲沉爵低咒一聲,這女人就是來折磨他的。他狠狠咬牙,強行壓下那股躁動,繼續解扣子......短短半個小時,天知道厲沉爵是怎么忍過來的,他都快不想做人了。手指幾乎是機械的拿著帕子擦拭她的身體,盡可能的避免與她的皮膚接觸到一起。偶爾不小心的觸碰到,都像是燎原的火,燒的全身都痛。不停的物理降溫,白依依的燒終于退了些許。她從昏迷從漸漸清醒,睜開眼睛,就看見面前厲沉爵那張又冷又猙獰又糾結的臉。還來不及反應他到底為什么這表情,她就感覺到皮膚上溫熱的觸感滑過,低頭看去,就見她只穿了胸衣......白依依腦子頓時一片空白,就像是被雷劈了,全身發麻。這、什么情況?厲沉爵正好抬眼看來,就和白依依四目相對。剎那間,空氣都凝固了。一股名叫尷尬的氣氛,瘋狂的蔓延開來。“你、你......”白依依的臉在剎那間恢復了血氣,從發青變成了通紅。“別多想。”厲沉爵斂下眼底的不自在,將帕子扔在了水盆里,“只是人道主義,就是路邊一條狗需要這樣救,我也會這么做。”白依依:“......”“既然醒了,就自己擦。”說完,厲沉爵就冷酷的離開了房間。白依依看著旁邊的水盆和自己被脫掉的衣服,這才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,但是......因為某人的毒舌,她真的一點感激之情都升不起來!足足用了好幾分鐘,才平復下來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。白依依的高燒還沒有完全退,身體仍舊疲軟無力,她艱難的摸出銀針,給自己扎了幾針,這才稍微好點,恢復了點力氣。但是醫者不自醫,也就只能到這個程度了。她慢騰騰的穿上衣服,撐著疲軟無力的身體下床,朝著外面走去。這是個陌生的別墅,空空蕩蕩的,一個人影子都沒有。看來厲沉爵已經走了。白依依也就沒了心里負擔,扶著墻,慢慢的往外走,同時給沐以安發了定位,讓他來接她。她現在這個狀態,也不敢自己打車,沒有自保能力,怕遇到危險。厲沉爵離開了別墅,本來打算走的,可是卻像是被什么拉著,放心不下,車停在路邊始終沒有走遠。腦海中,不時的閃過白依依憔悴虛弱的的模樣,或是她赤條條的身體......他呼吸又沉又亂,靠著離婚平靜下來的心,就這么輕而易舉的稀碎。他極其厭惡這種被她牽動反應、情緒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