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喝,這時,手腕上卻忽然出現一只纖細的小手。她的手指白皙,連掌心都柔軟的像是棉花,這個瞬間,讓厲沉爵竟覺得,他怕不是喝醉了,都開始出現幻覺了。然,下一秒,手中酒卻被強行拿走。頭頂傳來白依依嚴厲的聲音,“厲少,你不能再喝了,你的胃絞痛還沒有好?!眳柍辆粑⒄а郏涂匆娏税滓酪?。眼底滑過一抹笑意,他反手摟住她的腰,低啞的嗓音就像是在耍賴,“反正你會給我治?!币翘焯旆覆?,她也就走不掉了。貌似也不是不行。白依依頓覺無語,厲沉爵是又喝了多少,不會又醉了吧?她連忙給他把脈,確定他還沒醉,才繼續說道:“厲少,我們先出去,我有話要說。”厲沉爵眼底的笑意頃刻間退卻,放開了白依依,表情變得冰冰冷冷的,疏冷的很。“白依依,別打擾我的興致,要么留下喝酒,要么走。”白依依郁悶的很,“厲沉爵,你就不能聽我說一次么?!”“我不想聽。”他靠在椅子上,語氣十分冷硬。他便是看也不看白依依,重新拿起了一杯酒,倒滿,就要繼續喝。見他這副油鹽不進,耳朵塞棉花的模樣,白依依氣的想把酒水潑他臉上去。她懊惱咬牙,“好,要喝酒是吧,我陪你喝!”她伸手,酒杯“叮”的和厲沉爵的碰在一起。厲沉爵微愣,抬眼,就看見白依依將那杯酒,一飲而盡。剛喝完,她就嗆的連連咳嗽?!按琅?!”厲沉爵懊惱呵斥,手上動作卻更快的給她拍背。白依依咳的眼淚都出來了,在璀璨的燈光下,就像是鉆石般耀眼奪目。氣息稍微順點,她又拿起一杯酒遞到厲沉爵面前,“繼續喝?”厲沉爵看著她水光楚楚的眼睛,臉頰上還沒來得及擦掉的淚水,心中煩躁無比。臉黑的就像是鍋底似的。嚇人。白依依卻不為所動,“干杯!”就又要喝。酒杯即將到嘴唇邊時,卻被厲沉爵握住了手腕,他眼神兇狠的瞪著她,滿腔怒火,卻沒有絲毫殺傷力。語氣沉悶到了極致,染著一抹咬牙切齒的沮喪?!罢f吧?!卑滓酪腊底酝敌?,這招自虐果真見效。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,就聽厲沉爵又兇神惡煞的補充道:“不管你說什么,反正要走,我是絕不會同意的!”白依依頓時哭笑不得。心里卻像是抹了蜜似的,甜進了心底。她認真的凝視著他,“我想和你說的,是四年前那晚,我被白家人陷害,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所強?!薄澳莻€男人,我只通過酒店監控看到了他的身形和穿著,懷疑他是厲慕白。”“這件事情是真的,我沒有想騙你?!卑滓酪谰o了緊手心,“如果真的是厲慕白,他是你表弟,那錦程和你,也就有近親關系了?!薄斑@種關系,如果你介意的話,我們之間就......”“我當然介意!”厲沉爵憤怒的摔碎了酒杯,臉色難看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