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依依跟著墨夫人去到了主屋,等了一會兒之后,才見到墨家大少姍姍來遲。
他看見白依依,就揶揄的勾起嘴角。
玩味的說道:“聽說赫連家小姐親自來給老三看病,沒想到是真的啊,赫連小姐年紀(jì)輕輕,就有這么大的自信,能救活一腳踏進(jìn)閻王殿的人?”
“有自信是好事,但若是沒有自知之明,大包大攬,最后救不了人,還可能砸了你們赫連醫(yī)道家的招牌。”
“可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這揶揄擠兌的語氣,巴不得白依依馬上離開墨家,不要給墨三少治療。
敵意的太過明顯。
白依依忽然開始懷疑墨三少在墨家的處境了。
“能不能治,總歸要試試的。”
她淡然回答。
墨大少諷刺冷笑,“那我就拭目以待,看老三是怎么糟蹋你們赫連家招牌的。”
白依依懊惱,“墨三少是你弟弟,你怎么能這么咒他?”
“他還需要咒么?短命如此,怪不得誰。”
“你!”
白依依還想爭辯,卻被墨夫人拉住,她又是一副忍氣吞聲的模樣,勸她忍了。
白依依簡直是不明白,明媒正娶的夫人,怎么這么卑微?
思緒間,墨建走了過來。
他臉色嚴(yán)肅淡漠,在主位坐下,而墨夫人,則走到了他的身后,給他布置碗筷。
“赫連小姐,坐。”
白依依坐下,墨建便開始動筷吃飯,而墨夫人則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站在一旁,隨時準(zhǔn)備著伺候墨建,給他添茶加水。
見此一幕,白依依驚呆了。
墨夫人居然不上席的?
她可是墨家夫人啊!
“墨家的女人,都沒有資格上席,特別是她。”
墨大少諷刺的開口,眼底盡是戲虐,對墨夫人全然沒有半點尊重。
墨夫人咬著牙,也不說話。
白依依緊了緊手指,心里不是滋味,卻也沒有多管閑事,畢竟,她只是一個客人。
低著頭,白依依沒什么胃口的吃著碗里的牛排,同時主動對墨建說道:
“墨先生,墨三少的病情我有一些把握,可以試試治療......”
“赫連小姐,食不言寢不語。”
墨建冷聲打斷白依依的話。
他優(yōu)雅的吃著飯菜,看起來絲毫不擔(dān)心墨三少的病情。
這讓白依依懷疑,墨三少是不是他親生的?
本來想趁著吃飯把話說了,節(jié)約時間,就好去給墨三少配藥,可是現(xiàn)在不得不繼續(xù)等著。
白依依三兩下的將牛排吃完,擦了擦嘴,“多謝款待,我吃好了。”
墨建看了她一眼,沒有說話。
白依依站起身來,“三少的病情我有一些把握,目前可以先延長他的生命。”
“延長生命?!”
墨大少頓時放下了筷子,眼露戾氣,“你真能?”
這眼神兇狠的嚇人,似乎白依依只要點頭,他可能就會當(dāng)場sharen滅口。
但在諸葛瑾延身邊呆了這么多年,白依依早就練出了膽子,也不懼他。
“能。”
她篤定回答,然后朝著墨建點了點頭,“墨先生,我先去給三少配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