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洗漱完,抱著一絲僥幸心理下了樓,看來昨晚是傅佑廷把她從明月莊接回來的,她懊惱的拍了拍腦袋,哎呀,怎么什么都記不起來!“醒了?”大老板的聲音帶著晨間獨有的沙啞,光是站在那里,就足夠賞心悅目。但她現(xiàn)在沒什么心情欣賞美.色,滿腦子都是昨晚的零碎事情,云知煙尷尬的笑了笑:“啊哈哈哈…是。”“先吃飯吧。”傅佑廷將一杯牛奶端到她面前,問道:“頭還疼嗎?”云知煙如實告知:“好多了。”傅佑廷點點頭,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:“那就行,幸好酒醒的差不多,不然又要抱著人上下其手。”噗!云知煙剛喝的一口牛奶直接噴了出來,嗆的直咳嗽。咳咳,什么玩意兒?上下其手可還行?傅佑廷你胡說啥呢!傅佑廷拍著背給她順氣,又重復了一遍,面不紅心不跳:“你昨晚抱著我死活不讓我走,傅太太難道忘了?”“??!”聽起來不像騙人的,云知煙露出一臉玄幻的表情,靠,她昨晚喝醉酒有這么禽獸么?云知煙心虛的視線上移:“不會吧……”看到傅佑廷白色襯衫領(lǐng)口少了顆扣子,她抬手指了指,錯愕的問:“也是我?”“嗯,我想想啊,你現(xiàn)在房間還沒打掃,那顆被你扯掉的紐扣應該還能找得到……”傅佑廷眼底有縷淺淺的戲謔,說的煞有介事。云知煙抬手,OK!打住打住!她不想再聽了。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啊?!真生撲了傅佑廷?阿西巴,都是酒精惹的禍!美.色誤人!她郁悶的揉了揉發(fā)頂,真心實意的對著傅佑廷聊表歉意:“四爺,實在抱歉,我…我酒量不好,昨晚如果實在冒犯你,千萬見諒啊!我這一喝醉我都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來……”她越說越窘迫。傅佑廷繼續(xù)輸出:“作為被冒犯的一方,難道傅太太不打算給補償嗎?”云知煙要愧疚慘了,傅佑廷不近美.色這么多年,肯定打算守身如玉的。沒想到她見色起意,腦子一熱還真上手了。ζΘ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