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,那青年立刻慫了,噗通一聲跪在張松的面前,抱著張松的哀求著:“松少,我知道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,我再也不敢在您的地盤上碰瓷了。
”
秋沫沫與蘇云溪眨眨眼,這時才明白過來,他們剛才真的是被碰瓷了!
蘇云溪還好,因為有了陳玄那番話打底,心里保持了一絲疑問,而秋沫沫不同,看張松的意味有些不一樣了。
張松身后拍了拍那青年的臉,視線掃過蘇云溪與秋沫沫:“你不是不應該在我的地盤上鬧事,而是不應該碰瓷這兩位美女!”
這話說的,讓秋沫沫直接呼吸一滯,看張松的眼神又變了一變。
“我知道了!松少真的是憐香惜玉啊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
”那青年哀求著。
“晚了!”
那張松一抬手,立刻兩個黑衣保鏢沖過來,伸手夾住那青年的胳膊,沖了下去。
張松扭頭看著蘇云溪與秋沫沫,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,略帶歉意的笑道:“兩位實在是抱歉,給你們帶來了麻煩,這里是藍河酒吧的地盤,我要承擔一部分責任。
”
蘇云溪因為心里有些疑問,只是淡淡點頭。
對于蘇云溪的不冷不淡的態(tài)度,張松則是微微一愣。
難道自己的表演不夠自然,不夠真實,可是這套表演技巧,張松可是親自請教過表演系的教授,而且還實踐了許多次,可謂無往而不利。
“實在是謝謝你了,要不是你我們就遇到了dama煩。
”
秋沫沫欣賞的看著張松。
張松溫文爾雅,人長的又帥氣,而且還十分有擔當,再加上張松的話,顯然能擁有偌大的藍河酒吧,這張松的家世非同一般,她不由自主的拿張松與陳玄做對比,相形見絀,陳玄和人家一比差得完全不是一個檔次。
忽然,秋沫沫一拍腦門,覺得自己在抽什么風,自己怎么拿張松這樣的優(yōu)質(zhì)男和一無是處就知道碰瓷的陳玄作對比?簡直就是對人家的一種侮辱。
看到秋沫沫對他的熱情程度,張松知道他的表演相當成功,或許是因為蘇云溪性子冷淡一些。
無妨,現(xiàn)在你性子冷淡,或許到了床上,會熱情奔放。
張松如是想著,這番想法,并不是無的放矢,他見過不少女人,平時一副高冷無比的姿態(tài),整天掛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,可是到了床上那叫一個騷啊...
“謝謝我?太客氣了,應該是我給你們賠禮道歉。
”
張松看了眼秋沫沫與蘇云溪,慚愧道:“兩位小姐,我決定邀請兩位喝一杯,親自向兩位道歉。
”
說完,張松又沖著手下道:“讓他們給我將最豪華,最頂級的包廂給我準備出來,我要給這兩位小姐賠禮道歉!”
此話一出,豪氣四射!
不少人失聲尖叫。
手下拿出對講機說了一下,很快沖著張松道:“松少,最豪華的包廂已經(jīng)準備好了。
”
張松滿意的點頭,朝著秋沫沫與蘇云溪伸出了手:“兩位美麗的小姐,我們一塊過去吧。
”
秋沫沫并沒有防備之心,起身要走,卻被蘇云溪給拉住了手。
蘇云溪蹙眉道:“多謝松少了,我看就不必了吧,我們還有點事要去辦,就不去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