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素雅疼得快說不出話來了。她指著顧念動了動唇,想讓她把解藥交出來。這時,有輛車子逼近。很快,韓銘陽從車上下來了。見到親人,韓素雅眼淚汪汪,朝著他踉蹌撲過去。“哥,救命啊,我快疼死了!”韓銘陽連忙接住她,一臉的驚訝,“小雅,你哪里疼?”韓素雅看向顧念,叫道:“哥,剛剛她給我下毒,你快問她拿解藥!”下毒!韓銘陽臉色一變,看向顧念,“顧念,你居然給我妹妹下毒?”顧念面色清冷,“我給你下毒?韓小姐,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下的毒?明明是你自己吃壞肚子了吧?”韓素雅捂著胸口怒道:“你還抵賴,剛剛明明是你說的......”她話一頓,到嘴的話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。難道她要告訴韓銘陽,顧念說她教唆sharen,現在只是以牙還牙嗎?“我說什么了?”顧念嘴角泛著嘲弄,淡定問道。韓素雅又疼又怒,“顧念,就是你給我下的毒,我的保鏢可以作證!”一旁的保鏢連忙點頭,“對,韓醫生,我可以作證,剛剛我看到她給韓小姐喂東西了。”韓銘陽眉頭緊蹙,質疑地看著顧念。顧念輕嗤一聲,“韓小姐,你是法盲嗎?他是你的保鏢,他的證詞可以采信嗎?”“你......”韓素雅一噎,痛到腦袋發暈。她扯著韓銘陽的袖子,哭訴道:“哥,真的是她給我下的毒。我快要疼死了,哥你快救救我啊。”韓銘陽連忙安撫了兩句,隨后看向顧念,“顧念,你到底對我妹妹做了什么?”顧念回視著他,“韓醫生,在你問我做什么之前,請你先問問你妹妹,她做了什么?”韓銘陽看了眼疼得快要暈過去的韓素雅,“她做什么了。”顧念:“她找了心理醫生催眠我同父異母的妹妹,要借我妹妹的手除掉我。”什么?韓銘陽一驚,不敢相信地看著韓素雅。韓素雅疼到臉上的血色盡失,“哥,我沒有,你別聽她血口噴人。”顧念面色清冷:“有沒有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韓醫生,你妹妹也不是第一次對我動手了不是嗎?上次學術論文的事,別說你不知道誰才是罪魁禍首?”韓銘陽的臉色微變,目光復雜地看著韓素雅。她真的讓人催眠顧念的妹妹,以借刀sharen?他怎么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清這個妹妹了?“韓醫生,看在你上次幫過我的份上,我就不報警了。”顧念繼續道:“但是因為你妹妹,我朋友身中一刀,差點死掉。這筆賬我不可能這么算的了。所以,我也要讓她嘗嘗被刀刺中,瀕臨死亡的痛苦。”夜涼如水,冷冷清清的月華鋪滿大地。女人身材纖瘦,在柔黃的燈光下傲然而立。如盛開在夜色中的薔薇,嬌美冷艷,不容侵犯。韓素雅因為疼痛,嘴巴都被自己咬破了。眼看著顧念要走,她連忙叫道:“抓住她,別讓她跑了,讓她給我解藥!”保鏢聽命,伸手要去抓她。顧念面色一冷,手指間的銀光一閃。就在這時,有輛車子快速駛來,大燈閃爍著讓人無法睜開眼睛。車子的剎車聲響起,最終在顧念的身邊停下。后車門打開,陸寒沉從車上走了下來。慣常的白襯衣黑西褲,端得貴氣矜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