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終于找到了工作,一家物流公司的打單員,雖然工資不高,但足夠了,這件事我沒告訴易懷安,物流公司的上班時間分為兩種,白班跟晚班,晚班要到凌晨兩點多,我在跟他們談條件的時候,說過,我不能上晚班,如果能接受,我就上班。
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老板會答應,但我確實很需要一份工作,不然我就得喝西北風了。
打了一天的單子,跟那些同事相處的也還不錯,大家對我都比較和善,有些不懂的一問,基本上都會教我。
六點下班的時候,我乘公車回到公寓,一進門,被坐在廳中的易懷安給嚇了一跳。
入秋的夜有點暗,我開了燈,瞥了他一眼,將包放下,平底鞋脫掉放好后,問道:“怎么了,都不說話?”
“去哪兒了?”易懷安有點生氣地質問著。
“沒去哪兒。”我看著他,不敢說實話,我知道他想讓我一直乖乖地待在公寓,然后他每次來的時候,都能第一時間看到我。
易懷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帶著壓迫感上前,我后退了一步,問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等了你一個小時。”易懷安說得好委屈的感覺,一小時而已,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要上班,要養活自己,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在家待著等著他吧!
這些話我自然是不會當著他的面說,看他那樣子,我只能先服軟:“好了,以后我約你的時候,你可以遲到兩小時,翻倍地懲罰我,可以了吧!”
我話一落,立馬發現他的眼神不對勁起來了。
“可以。”話一落,他吻上我,用力地吮吸過后,然后才慢慢地放開。
“莫瀾,去把禮服換上,我想帶你出去。”易懷安指著桌上一個精美的禮盒沖著我說著,我看了一眼,回頭不解地看著他。
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
“歐陽集團公司成立二十周年酒會,我想帶你出席。”易懷安話一落,我臉一沉,搖了搖頭,回道:“不去。”
“怕見到陸俊?”易懷安質問著。
易懷安說得沒錯,離開陸俊這么多天,我已經將他慢慢的從心里抽離,傷口都快恢復了,我干嘛要去參加酒會,再跟他見面,我才不要。
“不是。”我否認著,不是怕,是不想。
“你是我的女伴,我要讓你成為酒會上最耀眼的女人。”易懷安自信地看著我,揚著嘴角露出他那專屬的霸道笑容。
我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眸,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他。
易懷安牽著我的手,拿起桌上的禮服,我就這樣被他拉走,下了樓,上了他的車。他帶我去化了妝,我被他精心打扮得明艷動人,這三年來,第一次穿得這么淑女而時尚。
柔和的腰線設計勾勒出曼妙的身姿,濃密的長發微微垂在雙側,白皙的皮膚和精致的五官,讓我看起來更加精神。
看著鏡中那個身穿高腰淺紫魚尾裙的自己,我不得不承認,原來我還能這般的光彩奪目。
我正發著呆,一雙大手透過腰側,緩緩伸到前面,雙手合住,將我抱住,易懷安的唇輕輕地點了點我的肩,然后看著落地鏡中的他還有我。
“太漂亮了。”易懷安淺聲贊美著。
我淡淡地看著鏡中的他笑了笑,女人的確是需要男人贊美的,易懷安真的很懂女人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