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為離婚那么容易,簽個字拿著破協議書就可以離了,你忘了你跟姓陸的是怎么離婚的?”易懷安冷聲一提醒,我的腦子一頓懵。
我跟陸俊離婚的時候,協議書先簽,后來本人必須去民政局,才把領離婚證。
我當年離婚的時候,因為太傷心,只是簽了一份離婚協議書,并沒有本人去民政局,所以……我還是易懷安的老婆?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那剛剛跟他上床,算是合情合理?
“易懷安,你為什么不早說?”我恍恍惚惚得,整個人暈眩了。
“你不是很聰明?”話落,易懷安轉身打開房間的門,腳步停在門邊,他回頭看了一下我,“貝兒需要一個正能量的母親。”
我弱弱地看著易懷安,他的意思是說我沒資格做貝兒的媽媽嗎?
房門重重一關,我雙腿無力地癱坐在柔軟的地毯上,我無聲地哽咽著,沒有離婚的情況下,我真得是一個拋棄丈夫,拋棄孩子的壞女人。
這三年,我心里怨過懷安,怨過很多人,卻唯獨沒怨過自己。
不知道我現在彌補還來得及嗎?貝兒會接受我這個壞媽媽嗎?
我不敢奢望了。
我從酒店退房之后,打車回到自己的公寓,剛一推門進去,就看到了從江盈房間出來的丁尚奇,只見他赤著上身,若無其事地看了我一眼,挑眉笑了笑。
“聽說你母親出院了,還需要你守夜到現在?”丁尚奇諷刺地質問。
“你又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我似乎多此一問了,我自嘲地笑了一下之后,說道:“丁尚奇,江盈是個好女孩,希望你不是玩玩而已。”
“我喜歡玩又怎樣?”丁尚奇話落,進入衛生間,將門一關。
我心情沉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間,疲憊地躺在床上,靜靜地望著天花板,我現在把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團糟。
突然房門被人重重地敲了幾下,我驚了一下,下了床,上前將門一開,只見丁尚奇像風一樣地躲了進來,將門一關。
“你想干嘛?”我壓低了聲音質問著。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,我竟然被他逼到了床沿,直接坐在了床上。
他的雙手搭在我的肩上,輕輕地捏了一下,低頭,在我的秀發,頸部聞了一下,冷笑地退后兩步,“跟易懷安見面了吧,噢不,應該說,不僅局限于見面,可能已經上床了。”
“那又怎樣,你第一天認識我嗎?”我站起身子,眼神凝重地看著丁尚奇,“我是什么樣的女人,難道要一一告訴你嗎?”
丁尚奇靠近我,雙手將我臉頰雙側摁住,低頭重重地吻上我,他瘋一般地吮吸著,我用力地想推開他,卻發現男人的力量真得超出我的想像。
我的齒咬到了他的舌,瞬間,血腥味充斥著彼此的口腔,他放開我,用力地抿了一下唇,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,“夠狠。”
話落,他轉身打開門,離開,將門重重地甩上。
我抽了一旁的紙巾,將嘴里那血腥擦掉。我冷眼瞪著那扇門,上前,直接摁了保險。
我心情復雜地靠在門邊,感覺自己被扯進了一場糾纏不清的情感里面。
我們去美佳報到的那天,被叫進了總經理的辦公室,首先是恭賀我們三個順利畢業,然后遵守承諾在來到了公司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