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有沒有做虧心事?”我淺笑著,我一說到虧心事,我就想到了自己那晚喝斷片后跟人做的那些事,瞬間臉一拉,停住了腳步。
這樣說來,做虧心事的人是我。
懷安如果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,會不會以后徹底跟我斷了關系,連孩子也不讓我看了?
懷安見我臉一沉,以為我不舒服,關心地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我搖頭,內心深處像被人瞬間注入冰塊一般寒冷,如果懷安只是為了保護我而離婚,只是為了守護這個家庭而跟我離婚,而我卻跟別的男人干出那種事情來?
我沒臉見懷安了。
我落寞地轉過身,不敢去看懷安的臉,說道:“我回去了,你好好照顧孩子。”
我剛走兩步,懷安拉住了我的手腕,問道:“肯定有事。”
對,有事,我這個自命清高,覺得很了不起的女人看不清事實,身子背叛了他,現在我這個女人活該配不上他了。
“說話。”懷安冷聲命令著。
我回頭看著他,悲涼地笑了一下,“為什么要答應跟我離婚,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
我的質問讓懷安瞬間沉默了下來,我能明顯地看到他的眼神里閃爍過一絲的慌亂,但很快就被他收住了。
“離婚是你提的。”懷安回答著。
他倒是會順著桿往上爬,我賭氣說得話,我生氣,我可能是吃了致幻劑說的話,他倒是當得很真。
“是呀,離婚是我提的,可為什么離婚了,你不告訴媽?”我厲聲質問著,“為什么,易懷安,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?”
我聲淚俱下,這些年跟著他,我吃過苦,不是因為生活苦,而是心理上的受罪,這種罪比貧窮更加可怕。
最可怕的是,懷安從來不把這些事拿出來說,每次都將所有的事放在心里,不跟我溝通。只有我傻傻地往套里裝。
好了,我說離婚,他就跟我離。我喝醉了酒,做出了那種事情,現在要找誰算賬?我只能怪我自己,喝不了酒,卻拼命地想麻痹自己。
“莫瀾……”懷安上前,當他的手快觸碰到我的時候,我連連退后兩步,躲到了肢體的接解。
“別碰我。”我拭去眼角的淚花,“我已經臟了,明白嗎?”
“什么臟了?”懷安蹙著眉頭,不解地看著我,“你今天很奇怪。”
“我每天都很奇怪,不是今天。”我淡淡地笑了笑,“不管你是因為什么而離婚,或許你有苦衷,有你的目的,可我今天想告訴你,這次離婚,我們永遠都不可能復婚的。”
話落,我轉身,手剛碰到門把,就被懷安給拉住了,他將我板了過來,低頭看著我,厲聲說道:“你說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沒什么意思。”我眼中閃著淚花,紅通通地與他四目相對,“你把所有的事藏在心里,我也把某些事藏在心里,我們彼此平衡了。”
我想讓懷安放開我,可他的雙臂緊緊地捏著我的雙臂,我嘴角彼揚,淺笑道:“放手,我這種臟女人不值得你這樣抓著不放。”
話落,我用力的掙扎著,掙脫了懷安后,我將門打開,直接離開了易家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