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她收回腳,站直了,然后用手推開走了進去,沒多久,我便聽到房間內鬼哭狼嚎的聲音。
我揚起嘴角笑了起來,這次只是小以懲戒而已,下次他們再敢傷害我身邊的人,別怪我想別的招來整他們。
我把整個晚上的事情講給大嫂聽后,她并沒有開心,更加愁眉苦臉了,她說這樣整人不好。
我臉一沉,有些不悅,難道自己被人踩在腳下,踐踏自尊也不能反抗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大嫂柔弱地看著我,“算了,反正不是你打,也不是我打,是他的老婆自己打的,那就不關我們的事。”
我看得出,大嫂這種矛盾的心理,才是她被打的真正原因。
當斷不斷,肯定必受其亂。
我讓大嫂換別的工作,讓她去看看莫強,鼓勵他表現好一些,早點出來。大嫂點頭答應了。
因為大嫂的事情,我在福城又耽誤了兩天時間。
第三天,我乘車重新回到平鄉,就算沒有建成教學樓,我也得回來給孩子們一個交待,總不能一聲不吭地溜掉再也不回來吧!
我下了車,重新回到了這個貧窮的地方。
我走出公交車站,遠遠地看到了一個人影,是懷安。
他怎么會來的?我既吃驚又開心,嘴角微顫著,上前,迎上懷安的目光,問道: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你不是讓我來建教學樓的,你都開口了,我再怎么唯利是圖,也得摳一點出來給別人塞牙縫。”懷安幽默地說完之后,我反倒眼眶涌上了淚水。
我不語,我一直錯別懷安了,他總是這樣給我驚喜,卻一聲不吭的。
他哪怕跟我說一句,他愿意捐了,我也不會對他使臉色,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,太讓人討厭了。
我上前,主動地抱著他,只有背著他的時候,淚水才滑落而下,不過我以最快的速度擦掉了。
我帶懷安來到了我之前住的旅館,剛進去的時候,在柜臺嗑瓜子的胖女人錯愕地看著懷安,然后羨慕地看著我將這么俊俏的男人領上了樓。
估計以為懷安是我哪里找來的鴨。
哈哈,誰讓這個男人長得太招女人喜歡了。
上了樓,我打開了我那簡陋的房間,懷安走進去的時候,還用手捂住鼻子嫌棄地環望四周的環境,問道:“你在平鄉的時候就住這里?”
我點頭,“是呀,我長期住,所以租金比較便宜。”
懷安的眼睛落在了我睡的床上,他用手地摁了摁,問道:“床鋪結實嗎?”
“你問這個干嘛?”我心里有點警惕性地看著他。
“不能問?”懷安挑眉地看著我。
“沒……”我的話還沒回答好,隔壁的那對夫妻又開始大白天的做運動,今天好像特別夸張,震動地更加嚴重。
我低頭,不敢去看懷安的眼睛,哎,這對夫妻為什么就喜歡白天干那種事情,而且每次都叫得好夸張,好大聲。
四周除了那對夫妻的聲音,我好像沒聽到懷安開口調侃我的聲音出現,于是我緩緩地抬起頭,看了一下,只見懷安正戲謔地看著我,說道:“你天天聽著真人版的現場直播,不心動?”
我快速地搖頭,“沒有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