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終于扮上,我松了一口氣,囑咐道:“不管等一下門口有什么,都不要理,低頭就走,馬上離開帝豪。”
林海點頭,房門一打開,并沒有什么閃光燈,林海帶著太多的懷疑離開了。
我覺得自己可能小人,也許并沒有什么狗仔,或者是我把事情想得太嚴重了。看著床上林海換掉的男裝,我想著,還是晚點離開比較好。
誰知道懷安回到易家沒找到我,打來電話。
我摁下接聽鍵,嘴巴還沒張口,懷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,問道:“這么晚了,去哪里瘋了?”
我原本想跟懷安說我晚些回家的,可不知道腦子怎么想的,竟然想讓他來帝豪一下,我扯了扯嗓子。
“親愛的,我在帝豪呢!”我壓低了聲音,非常溫柔地說著。
“在帝豪?”懷安質疑了一下。
“想過來嗎?”我曖昧地問著。
“哪根神經線搭錯了?”懷安不解,估計是平時都沒聽到我這么嗲聲嗲氣地說話,估計有點懵。
“神經線好好的,要不你過來檢查一下,1506房,等著你喲!”話一落,我趕緊掛斷電話。
懷安來了,敲開了房間的門。
我門一開,手一伸直接將他拉了進來,然后迅速地將門關上。
“做什么虧心事了?”懷安不解地上下打量著我,看著我穿著白色的浴袍,瞬間狐疑地望著房間四周,問道:“你不會背著我……”
“放心,沒有別的男人,只有你。”我光明正大地回答著,“不信的話,看看床鋪,連動都沒動過。”
懷安不傻,自然能夠觀察到這些細微之處,估計他就是不理解,今天晚上我為什么要來酒店?
他那如鷹般的利眼還是狐疑地四周掃射著,然后上前拉開酒店的落地窗簾,往外看了看,問道:“今天什么日子?”
男人的疑心病可真重,以前怎么就沒發現懷安有這么多疑。
“沒什么日子,我就想著來住酒店增加我們彼此的感情,怎么,你不相信?”我說謊了,每次一說謊,要么心謊,要么語速加快。
我很努力地克制,特別是懷安那雙深邃的雙眸緊緊地盯著我時,我默默地咽了咽口水,傻傻地笑了兩聲,“別再看了,真沒別的男人。”
“剛剛上來的時候我看了一下這間房的登記人,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名字,別告訴我你不知道。”懷安的話讓我瞬間錯愕了。
酒店登記人不是隱私嗎,為什么他們會給懷安看?我暈,徹底歇菜了。
我終于明白威斯集團為什么能在懷安的經營下日益壯大了,這樣一個細致的男人,做商人可惜了,完全可以去做警察呀。
沒辦法,我再不解釋,恐怕就得莫名地帶上出軌的帽子了。
我將今晚的事解釋給懷安聽。話一落,他走到落地窗旁,眼神緊緊地望著前方漆黑的夜空,嘴角揚起一股詭異的笑容說道:“一場好戲估計要上演了。”
我不解地上前,看著他那棱角分明的側臉,問道:“什么好戲?”
懷安側身,大手搭在我的腰側,揚起帥氣的嘴角,說道:“我們就是一出戲,你讓我過來,不就是讓我配合你的?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