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慶花將臉貼了過來,在我耳邊說道:“看一下我對面右邊的第三個,是個外科醫生,年收入在三十萬左右,還有左邊第五個,那是一個富二代,嫁過去就直接是少奶奶了?!?/p>
我不以為意地看著對面,突然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,讓我有些崩潰。
陰豪怎么在這里?真是怕什么來什么,來參加這種聯誼會最怕遇到熟人,可命運總喜歡跟我開玩笑。
陰豪看到我的時候,眼神中的震驚不亞于我,他緩緩地朝我走了過來。
許慶花突然用力將我的手臂一拉,興奮地說道:“莫瀾,看看,有個帥氣的男人朝我走過來的,我今晚恐怕清白要保不住了?!?/p>
只見陰豪上來,還沒開口,許慶花就站了起來,主動伸手問候道:“你好,我叫許慶花,你呢?”
“陰豪?!标幒篮唵蔚亟榻B自己后,看了我一眼,問道:“莫瀾,這么巧?”
我低頭,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?,F在這種情況,我如果再不吭聲,是不是顯得特別地小氣。
無奈,我硬著頭皮站了起來,勉強地抿嘴笑了笑,說道:“好巧,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“被朋友拉來湊數的?!标幒缹嵲拰嵳f。
“我也是。”我立馬回答著。
“莫瀾,你朋友呀?”許慶花那雙鳳眸勾勾地看著陰豪,明顯得是看上了陰豪的美色,在眾多男人之中,不得不承認,陰豪的確是出眾的。
四周的女人似乎都對陰豪感興趣,只是礙于他在我們身旁,沒有一擁而上。
那個拉陰豪來湊數的朋友估計要后悔得腸子都青了,拉這么一個人中極品過來,就是拉低了他自己的顏值。
此時辦聯誼的主持人已經上臺,陰豪見狀,二話沒說拉著我就離開了會所。
到了外面,陰豪松開我的手,調侃道:“剛剛看到你的時候,我還以為是一個跟你長得相似的人,暗自開心了一下。”
我抿緊了唇,淺笑著,“沒辦法,被同事拉來的。”
“同事?”陰豪皺眉,“你上班了?”
“我在懷安的公司上班,里面的同事并不知道我的身份,不然也不會拉我過來?!蔽业坏卣f著,立馬又囑咐道:“你可不許到處亂說,我只想平靜地上班,有自己的朋友圈,生活過得充實一些。”
“易總知道你來參加聯誼嗎?”陰豪試探性一問,見我臉色微變,就立馬猜了出來,“我就知道你瞞著他過來。”
我無奈地淺笑著,跟著陰豪慢慢地在會所周圍散步著。
福城十二月的天有點冷,周遭的地方開始掛著圣誕節的裝飾物,陰豪似乎回想到了以前在國外的日子,感嘆道:“時間過得真快。”
我側目看著他,說道:“別陪我了,你單身,趕緊進去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子,剛剛那些女人看到你,眼睛都發光了?!?/p>
“那你發光了嗎?”陰豪突然的發問讓我有些懵。
我沉默地停住腳步看著陰豪,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我眼睛里面的光芒永遠只為一個人閃爍著,我想我不說,你應該明白的?!?/p>
“算我沒問?!标幒罒o趣地轉過臉,看著前方,“挺晚的,你早點回去吧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