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眨眨眼,有點氣虛地應(yīng)了一聲,“可以,我沒事。”
我在眾人的攙扶下緩緩地站了起來,我明知道自己身子不舒服,但是不想錯過這場秀,硬生生了扛了一個晚上。
我開車回到易家,剛走到房間門口,一股惡心勁上來,我直接推門進入房間,沖進浴室,靠在一旁的馬桶邊就吐了起來。
婆婆似乎聽到動靜,走進我的房間,看到我在馬桶邊嘔吐,立馬問道:“怎么了?”
我搖頭,有點胸悶氣短,難受地回答道:“沒事,有點惡心。”
“惡心?”婆婆驚喜著,問道:“是懷孕了嗎?”
我搖頭,否認道:“沒有,大姨媽才剛走兩天,怎么可能懷孕。”
都生過兩個孩子了,有沒有懷上我自己會不清楚嗎?估計是今天砸到頭了,暈得要死,不然怎么可能想吐。
婆婆有點掃興地離開房間,她替我?guī)狭碎T。
我換了睡衣,直接爬上了床,在睡之前,我看了一下時間,快十一點多了,懷安還沒回來。
我因為不舒服就直接睡了,大約睡了兩三個小時后,我醒來時,懷安還沒回來,這都凌晨了,工作再怎么忙,他也從來沒這么晚回來過?
我撥了懷安的手機,響了兩聲后被掛了。
我不死心地再打,終于接了,不過不是懷安的聲音,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。我一聽以為自己打錯電話,立馬掛了。
我撐著身子起來,再次看了一下手機號,沒錯,是懷安的號碼,難道我頭暈的出現(xiàn)幻聽了?
我再次撥打過去,接電話的仍然是一個女人。
“你是誰?”我冷聲質(zhì)問著。
“是易太太嗎,易總在我這里睡著了。”那女人甜甜地說著,“放心吧,我會好好照顧他的。”
“讓懷安聽電話。”我厲聲吼著。
“他喝醉了,恐怕今天晚上是回不去了。”話落,手機在那頭掛斷了,我再重撥過去時,已經(jīng)關(guān)機了。
我徹底清醒并失眠了,一個人靠在床頭胡思亂想著。
我從來沒想過會有別的女人闖進我的生活里,是因為我生不出兒子,還是因為我在家沒有正式的工作?還是懷安討厭我在外面拋頭露臉?
我滿腦子都是懷安跟剛剛那個女人茍合的畫面,揮之不去的陰影。
我一直坐到天亮,淚水一滴都沒流,如果男人要搞外遇,我就算哭瞎了雙眼又能怎么樣?
懷安在早上九點多回到了家,這個時候,他應(yīng)該是在公司的,他回來的時候,衣服是凌亂的,領(lǐng)帶也不知道扔在哪里了,一身的酒味。
我在大廳中帶著寶兒,一點也不想去理會他。
只見他上樓沐浴后換了件干凈的襯衫,系了新的領(lǐng)帶,換了灰色的西裝后便下了樓。他上前,大手搭在我的肩上,另一只手食指輕輕地挑了一下寶兒的小臉蛋,說道:“寶兒乖乖地陪著媽媽。”
我沉默地看著他,一聲不吭。
懷安離開易家,是去公司還是去那個女人那邊,我一句話都不問。
晚上的時候,懷安挺早回來的,我正在廚房幫常嫂一起整理晚飯,婆婆帶著貝兒跟寶兒在大廳玩耍著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