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著頭,慌亂的想要解釋,可婆婆根本不聽,上來就給我一巴掌,三年來所有的委屈全部涌向心頭,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狂掉不止。
我不知道易懷安為什么要約我,可我想過了,我終究是陸俊的妻子,注定這輩子逃不開陸家。
“莫瀾,我告訴你,想嫁進陸家的女人多得是,如果你不守婦道,在外面給俊兒戴綠帽子,我會將你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。”劉玉惡狠狠地瞪著我,一句一字如同烙印一般烙在我的心頭。
陸俊突然回來了,阻止了他媽媽對我的進一步折磨。他用力地推開劉玉,吼道:“媽,你為什么要打莫瀾?”
“你知不知道她給你戴綠帽子了?”劉玉僅憑兩句話就已經(jīng)給我定了罪,但是她說的沒錯,我確實給他兒子戴了綠帽子,可是是他求我這么做的啊。
陸俊不解釋,上前扶起我,而我卻不領(lǐng)情地用力推開他,如果不是這個窩囊的男人,我又何必待在陸家受這非人的待遇。
劉玉見我推開陸俊,上前,揮起手后,再次被陸俊擋住,他沖著他媽吼道:“夠了,媽,你趕緊回去,別再煩我了。”
劉玉心疼地上前,挽住陸俊的手,“兒子,媽是為了你好。”
“為我好就馬上離開我家。”陸俊雙眸無力地低垂著,聲音卻很堅定。
劉玉瞪了我一眼,恨不得將我殺死的那種。
她離開了,我無力地坐在地毯上,陸俊蹲在我身旁,輕聲地問道:“沒事吧?”
“如果我說有事,你會怎樣?”我心如死灰地看著陸俊,“你到底圖什么,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”
陸俊無話可說,只是抱著我,一個勁地道歉,我不知道他那么多道歉為什么可以輕易說出口。
這一天,我沒去易懷安說得老地方,我想我們的緣份自那天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直到我發(fā)現(xiàn)我跟陸俊的婚姻原來就是一場巨大的陰謀。
那個女人是挺著八個月的肚子上門的,她進門的時候,我還很納悶,以為是走錯門的,可那女人說沒錯,她就是過來找我的。
她靜靜地坐在沙發(fā)那邊,臉小小的,低著頭,我給她倒了一杯水,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。
“你喝水。”我輕輕地說著,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她,“不知道這位小姐怎么稱呼,過來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我姓連,叫連朵。”連朵的聲音很輕,那種乖巧的女孩子,她微微抬起頭,與我四目相對后,淡淡地笑了笑,“姐姐,我懷了陸俊的孩子。”
我一聽,震驚到了極點,繼而淺笑地說道:“不可能,陸俊身體有隱疾,不可能碰女人的。”
“真的。”連朵認真地盯著我,眼神圈住了我,不讓我逃離,“我跟陸俊已經(jīng)有兩年了,他很正常,每天晚上都會過來陪我。”
“你想說什么?”我冷眼射向她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