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我送到房間,拉好被子蓋好,如果不是因為我的懷孕,我相信此刻我們又可能緊緊地纏在一起了。
他轉身,解開領帶,將西裝脫下,也爬上了床,跟我蓋著同一張被子,大手一伸,將我抱住。
“怎么了?”我輕輕地摸著他的額頭,只見他疲憊地搖了一下頭,閉上眼。
“太累了,就想抱著你睡,明天還要趕飛機回去開會。”說完,沒兩分鐘,他沉沉地睡著了。
我心酸地看著易懷安的俊臉,緩緩地靠了過去,吻著他的唇,他所做的一切為什么讓我感動,我明白,自己那顆心已經漸漸向他靠攏。
第二天一早,我緩緩地睜開眼后,看到易懷安正在穿衣。
我撐著身子坐了起來,看著他那偉岸的后背,問道:“要走了嗎?”
“是,你不用起來準備早餐,飛機上有吃的。”易懷安穿好西裝,回過頭,看著我,“孩子的事,等我回來會給你一個交待的。”
“是不是還要一周?”我只是關心他出差的時間而已,卻沒想到他挑眉了一下,嘴角淺淺地笑了笑,問道:“是怕我溜了,不負責任?”
我愣愣地搖了搖頭,三根手指豎起,認真地說道:“天地良心,我對你可是無比的信任。”
話一落,我發現自己竟然有拍馬屁的本領,在易懷安的面前,我竟然發現自己的口才溜了好多。
他在我的額頭親了一下,寵溺的嘴角揚起,笑著,“我算是敗在你這張嘴上了。”
我靜靜地看著他,昨晚的陰霾全部消散,我掀開被子下了床,想要送他出門,可他卻不讓送,說我現在懷了孩子,最好少走動,夸張得要死,好像要將我隔離一樣。
他出門后,再次囑咐我,他出差回來之后,我必須辭職回家。我敷衍地點頭答應了。
我目送著司機來接他離開,很快我洗漱完就去上班了,易懷安的話對我來說,只能聽聽,我真得不想去過之前那種混吃等死的日子。現在這種工作雖然繁瑣,可畢竟是靠自己雙手賺的錢,我花得自在。
我將單子一一打好之后,統計著,核對著,忽然聽到外頭有人在叫囂著。
似乎還踢壞了客人托運的貨物,此時陳實跑了進來,沖著我說道:“莫瀾,你別出來。”
我不解地看著他,“為什么?”
“外頭那些人好像是過來找你的,你是不是欠了什么高利貸之類的?”陳實的話讓我有些遲鈍,高利貸?我從來沒向別人借過一分錢,就算離婚凈身出戶,我也從來沒向任何人低過頭。
我起身,不顧陳實的阻攔走了出去,只見外頭有三個人,手臂紋著亂七八糟的紋身,頭發染成各種顏色,一見我出來,為首的一人走了上來,歪著嘴角,瞪著我,問道:“你姓莫?”
“對,我姓莫,你找我?”我鎮定地看著眼前這三個陌生人,確定不認識后,就更加沒什么可害怕的,也許他們是認錯人了。
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之后,猥瑣地伸手過來,我迅速地退后一步,他沒碰到我,卻笑瞇瞇地說道:“長得這么漂亮在這里上班,可惜了,跟著哥混,保準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你們到底是誰?”我憤怒地瞪著為首的那個,厲聲質問著。那人突然上前,用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,將我扯著走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