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一落,我震驚地看著他,只見他上前,大手攬住我的腰枝,低頭,精準地鎖住我的唇。
我的腦子在他吻上之后,一片空白,剛剛那句話算是我愛你的意思嗎?他在向我表白?
我推開易懷安,聲音有點急促地看著他,“易懷安,你愛我嗎?”
“我說得不清楚?”他挑眉。
我搖著頭,“不,我要你清清楚楚地告訴我,你到底愛不愛我?”
“你說呢?”他笑著,他的不直言讓我心急如焚,愛我就那么不容易說出口嗎?
“易懷安,只要你說你愛我,這輩子我就算與天斗,與地斗,我也不離開你。”我承諾著,期待性地看著他。
“跟我在一起需要與天斗,與地斗?”他淺笑著,看著一臉正經的我,食指一伸,習慣性地在我的鼻子劃了一下。
他還是不肯說他愛我,簡簡單單三個字,在他的嘴里是那樣的難以說出口嗎?我莫瀾這樣掏心掏肺,難道他看不出來,我有多么在乎他。
我低落地別過臉,“易懷安,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,難道……”
我話還沒說完,易懷安從背后抱住了我,他的臉輕輕地搭在我的肩上,沙啞的聲音沉沉地說道:“你是我愛的女人,我孩子的母親,這個答案你滿意嗎?”
我聽到這個答案,抿緊了雙唇,不爭氣地感動著,默默地流著淚,緩緩地轉過身,看著他那張迷人的俊臉,眼眶濕潤地笑著,“易懷安,我愛你,你是不是覺得我這么說很不要臉?”
他在我的唇上點了一下,“男人就喜歡這么不要臉的女人?!?/p>
我一聽這種不正經的回答,又氣又笑地拍打了一下他的胸,說道:“你能不能正經一點,我在深情表白呢?!?/p>
“表白?”他寵溺地笑了笑,“你估計從第一眼看到我,就喜歡上我了!”
被易懷安這么一調侃,我心虛地低下頭,如果說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的話,女人又何止不是,高大帥氣的男人,我們總會多看幾眼。
我承認,我第一眼見到易懷安的時候,的確有那么一點點喜歡。
“還不承認?”易懷安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,又使壞地將頭埋在我的頸部,摩擦著,讓我癢得想要投降,又不敢大聲笑出聲,只能討饒著。
“我承認還不行嗎,趕緊放開我,林玲在別的房間,我們不能搞太大的動靜,這樣不好。”
“那好,老地方見。”易懷安松開我,低頭看著我,說道:“這幾天我會跟媽說你回來的事情,包括我們沒離婚的事,我想讓你盡快搬回易家。”
我搖頭,“不行,媽的心里一直放不下奶奶的死,我現在手上有點線索,我一定要查出來到底那天發生了什么事?!?/p>
“女人太有主見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易懷安沉下臉,淺聲教訓著我。
我沒有頂嘴,我自己心理清楚,這輩子受到過最大的冤枉就是奶奶的事,我絕不能讓這個污點伴我一生。
既然知道了錄音筆在丁尚奇的手中,那么只要查出來是誰把錄音筆給他,就有可能找到突破口。
我看著懷安,輕輕地推著他,哄道:“我這里真不適合做運動,你先去老地方等我。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