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能說謊的,一旦說了謊,真得無法圓謊。”我回答著,鄭重地看著懷安,仍舊懷疑地問道:“你真得對凌薇沒有任何想法?”
“你是不是得了孕期綜合癥呀,疑神疑鬼的。”懷安聲音很沉,看來被我說得有點生氣,的確我是不夠自信的。
“有空胡思亂想,就把時間放在關心我跟貝兒身上,明白嗎?”懷安隨意地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。
我怔怔地站著,摸了一下被彈得有點小疼的額頭,輕輕地點了點頭,“知道了。”
看著懷安準備上樓,我又叫住了他,然后問道:“那你明天要不要開車載我們去轉轉?”
“我很忙。”懷安臉一沉看著我,“你陪凌薇兩天,把她哄走就行。”
“我哄不走,我想讓你明天陪我去,然后我在她面前坦白我跟你的關系。”我靜靜地說著,看著懷安的俊臉。
懷安沉默地看著我,向我靠近,大手緩緩地伸了過來,輕輕地撩撥著我的頭發,說道:“我不想跟凌薇見面,別問原因。”
“你是怕你經受不住誘惑然后拋棄我嗎?”我很偏激地懟了起來,“懷安,如果你真得放不下她,沒關系,我自己去面對她,反正你必須在過去和現在做出選擇,我不想自己的婚姻有第三個女人插足,明白嗎?”
我冷冷地拂去懷安的手,生氣地上樓。
懷安跟隨在我的身后,我進房門時,他也跟了進來,我回頭,生氣地看著他,“你跟著我干嘛?”
“我回房。”他回答著。
“那我出去。”我轉身,剛要出去,就被他拉住了手腕,他將我拉進了他的懷中,不顧我的掙扎,緊緊地抱在懷里,“你這個女人怎么生起氣來像頭牛!”
“我就是牛,你想怎么樣?”太可惡了,把我比喻成牛,我是犟,不喜歡可以踢走呀!
“如果你是牛,我就把你吹起來。”懷安的喉結顫動了一下,明顯在笑。
吹牛?我一聽,抿嘴無奈地笑了起來,為什么每次我發脾氣的時候,他總要這么不正經地來一句不搭邊的話。
“還生氣?”懷安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。
我將頭埋進他的懷中,搖頭,我本來就不怎么生氣,剛剛被他這么一鬧,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話。
“這樣,明天晚上我們全家人一起出去吃個飯。”懷安話一落,貝兒立馬上來,拉著我的手,晃了晃,說道:“媽媽,去吃牛排吧!”
又是牛。
我低頭看著貝兒,一臉天真的模樣,我不知道要怎么說她了,上輩子我肯定得罪過她跟懷安。
第二天,我跟凌薇約好的在市中心廣場見面。她風塵仆仆地趕到時,還喘著氣,然后環望四周,問道:“你老公呢?”
“額……那個,凌小姐,我想跟你說一件事。”我吞吞吐吐地想要解釋,突然怎么感覺自己在面對情敵的時候,沒有以前那樣的理直氣壯了。
我好歹好是受法律保護的,氣焰都要壓得過她才是。
“什么事?”凌薇那雙大眼眨了兩下,緊緊地看著我。那抹清澈的瞳孔中透著信任,她的注視讓我的欺騙有了罪惡感。
我抿了抿唇,想著到底要不要說,不說的話,到時候是不是更難以收場?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