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手嗎?”我冷聲地應著,就允許他有脾氣,不允許我鬧鬧小情緒。嘴上這么說,可我還是掀了被子,下了床,拿了吹風機,直接遞給他。
懷安眨了眨眼,看著我,說道:“幫我吹一下。”
“你當我是老媽子,還是你雇來的可憐蟲?”我直接將吹風機塞給他。
“吹個頭發,把自己說得跟楊白勞一樣。”
“你可真會形容自己的老婆。”我諷刺地瞪著他,“你在房間里吹,寶兒會嚇到的,趕緊去客房。”
“你到客房幫我吹。”三句不離使喚我的話,我賞給他一個白眼之后,竟然不爭氣地跟在他后面去了客房。
有時候我真覺得自己腦子少了根筋,我就應該冷落他幾天,讓他知道我也是有尊嚴,有脾氣的。
懷安坐在客房的床沿,我雙腿跪在床上,給他吹著頭發。懷安的頭發又多又黑,很粗,我的手指穿過他的發,輕輕地彈著,絲絲水珠被吹散,蒸發,他閉眼享受著。
我幫他吹干了頭發,整理著吹風機,然后下了床,準備離開,卻被懷安從背后抱住。
“生氣了?”他在我耳旁低語著。
“沒生氣,我是什么人呀,有什么資格生氣,你太抬舉我了。”我冷聲應著。
“還說沒生氣,我都聞到火藥味了。”他在我的臉頰邊親了一下,我嫌棄地皺眉,側目瞪著他。
“我得回房照顧寶兒。你今晚想睡客房,想睡哪里,請便。”我違心地說著,準備回主臥,卻被他圈得緊緊的。
“瀾,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。”懷安那灼熱的氣息撲在我的頸部,他不斷地竄動著,大手不安份地游走著。
我知道他好久沒碰過我了,自從上次被歐陽琪下藥之后,他就不敢碰了,怕傷到孩子,出了月子到現在也沒碰過。
但產后時間還沒超過兩個月,我還沒恢復好。
此刻他在我身上不斷地摩擦著,我被他撩撥得有點頭暈,當他的手伸進我的睡衣內時,我瞬間抓住了他的大手,搖頭道:“別,別這樣。”
“我想你。”懷安輕輕地啜著我的耳垂。
我全身麻麻得,怔怔地站立在原地,懷安將我板了過來,低頭吻住了我。或許太久沒有得到彼此,被他這樣一個渴望的吻一刺激,我全身的神經細胞瞬間被激起。
我不斷地回應著他的吻,很順其自然地就倒在了床上。
當懷安的大手一顆一顆地解開我睡衣上的紐扣時,我的理智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,我握住懷安的手,瞪大了雙眼搖著頭,“不行,必須得兩個月時間,如果恢復不好,到時……到時一大堆問題。”
懷安一聽,高昂的情緒瞬間跌落,他倒在一旁,大口地喘息著,說道:“你說對了一點,我真得憋得好難受。”
懷安那一本正經的話讓我瞬間笑出了聲,我反身,壓在他身上,俯看著他,小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俊臉,問道:“你就沒想過背叛我?”
“說實話還是說假話?”懷安挑眉問著。
“當然說實話。”
“沒有。”懷安回答著,“那些女人入不了我的眼。”
我狐疑地看著他,就算懷安不想,那些狐貍精也會誘惑,特別凌薇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