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琪笑了,以一個勝利者的笑容看著我,“伯母說,會很快讓我跟懷安哥結婚的,而你,永遠是一個失敗者。”
“喔?”我挑眉,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么?”歐陽琪不喜歡我那種諷刺的笑容。
“媽有沒有跟你說,我跟懷安根本沒離婚,她有沒有跟你說,貝兒已經認我這個媽了。你知道貝兒為什么叫你琪媽媽,因為你跟貝兒中間永遠隔著一個琪,而我,是貝兒的親媽媽,血緣的關系,你永遠都不可能斬斷,明白嗎?”我不卑不亢地瞪著歐陽琪,一字一句鄭重地說著。
“你真得好卑鄙,你一個賤人憑什么在我面前指手劃腳?”歐陽琪被逼急了,竟然毫無形象地開罵了起來。
我淡然地看著她,“憑懷安愛的人是我,而你永遠無法體會那種愛。”
“姓莫的,你記住今天的話,總有一天,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向我磕頭的。”歐陽琪被氣瘋了,轉身,打開車門,上了車,狠狠地甩上車門,倒車離開。
看著她離開,我并沒有因為嘴上的逞能占了優勢而開心,相反,我替自己悲哀著,如果不是我自作聰明地錄了那個錄音,奶奶也許不會死。
我落寞地回到娘家,跟媽扯了一個謊,說貝兒跟她奶奶去玩了,這兩天就會過來。
盡管老媽有很多疑問,可她沒當著我的面說出來。
晚上的時候,懷安來接我,莫強看到懷安來,跟一條哈巴狗似的,跟前跟后,就怕伺候不周。
老媽看到懷安來,開心地笑著,讓他坐到她身邊,然后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阿懷呀,小瀾性子比較怪,有時候說生氣就生氣,你千萬別跟她見怪,夫妻嘛,讓讓就一輩子了。”
我靜靜地站在懷安身邊,我沒反駁媽的話,她現在的每一句每個字都是用剩余的力氣說的。
“我會的。”懷安當著我媽的面承諾著。
老媽很高興,應該說,她打內心也是喜歡懷安這個女婿的。
懷安牽著我的手,離開莫家的時候,莫強一直送到車上,揮手友好地身我們道別著。
我心情沉重地坐在車上,一是媽的病,二是歐陽琪的話,我側臉,看著懷安,說道:“懷安,今天我遇到歐陽琪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歐陽琪承認當年奶奶是她失手推下樓的。”我話剛落,懷安瞬間剎車,轉過臉來,震驚地看著我。
“再說一遍!”他那雙瞳孔中有熊熊地烈火在燃燒著。
我淡然地看著懷安,說道:“知道歐陽琪為什么會失手推了奶奶嗎?因為我曾經用錄音筆偷錄了一段她跟丁尚奇的談話。”
“什么錄音筆?”懷安不解地看著我。
“我當年錄了丁尚奇的一段話,丁尚奇跟歐陽琪上過床,而且歐陽琪有把柄在丁尚奇的手上,因為奶奶一直覺得歐陽琪比我好,我一氣之下,把錄音筆給了奶奶。”我緩緩地道出了當年的事。
懷安的神色越來越難看,他厲聲說道:“你為什么不早說?”
我被他的憤怒嚇了一跳,委屈地看著他,“我想說的,可你不聽,你跟媽聽了李嫂的話,就認為是我推了奶奶。”
懷安氣憤地轉身,雙手重重地拍打在方向盤上,車的喇叭聲傳得很遠,我知道他在生我的氣,同樣對歐陽琪的欺騙更加火大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