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經(jīng)理慷慨激昂地說完之后,一整個部門的人都虛偽地鼓掌著。
我低頭,看著手中的那些文件,只見白經(jīng)理朝我走了過來,聲音很柔地關(guān)心問候著:“怎么不多休息幾天,這身體肯定還沒恢復(fù)好?”
“沒事,死不了。”我微仰著頭看著白經(jīng)理,“我是新人,必須跟得上大家的腳步才行,我不想拖大家的后腿。”
“這種思想非常好,不過還是要注意身體。”話落,白經(jīng)理那惡心的客套話一落,他的嘴角一收,直接回到了他的辦公室。
一早上,我不斷地整理數(shù)據(jù),還有打電話跟客戶溝通,這種事情很瑣碎,忙得我連水都沒去喝一口。
突然一杯咖啡熱騰騰地放到我的桌面上,我望了一下,竟然是許慶花。
“我剛剛多泡了一杯,給你喝的。”許慶花的臀部倚在我的辦公桌旁,一副拉不下臉來的那種優(yōu)越感,“你被關(guān)……被關(guān)倉庫的事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我微抿著嘴角,端起她泡的咖啡,用唇試探性地抿了一口,泡得剛剛好,不會太甜。許慶花說她不是故意的,那她為什么要離開那里,為什么要反鎖,這種謊話,她竟然睜眼就能說得出來。
“我知道。”我輕聲說著,“如果是故意的,一旦造成死亡,后果就是嚴(yán)重的。”
“莫瀾,我不知道你身體不好,我只是因?yàn)槟闾珖虖埩耍虢o你一個教訓(xùn)而已,我并不想要你的命。”許慶花焦酌地解釋著。
我明白,她一個老員工讓一個新員工泡杯咖啡都被拒絕,面子上過不去,所以想借著工作的機(jī)會給我教訓(xùn)一下,好讓我能夠乖順一點(diǎn)。
可她低估了我的智商,這出將計(jì)就計(jì),反倒讓我把她給馴服了。
她怕出事,怕坐牢,怕?lián)?zé)任,我相信下一次就算有新人過來,她也不敢這么耍了。
“我并不是囂張,如果你下次要喝咖啡,語氣柔一點(diǎn),別用命令的口氣跟我說話,我會幫你泡的。”我淡然地看著許慶花,拿起她泡的咖啡,夸獎道:“泡得不錯。”
“你不怪我?”許慶花震驚地看著我。
“我如果計(jì)較,你現(xiàn)在還能安穩(wěn)地站在我面前?”我的雙唇微揚(yáng),“大家都是同事,都只是想替威斯集團(tuán)盡一份力而已。”
許慶花不語,迷惑地看著我。
“你真得是一個奇怪的女人,不過我自己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,所以扯平了。”許慶花這句點(diǎn)評自己的話,我聽著有點(diǎn)哭笑不得。
少了許慶花的刁難,一整天的工作順很多。
下班時,她沒讓我加班,反倒神秘地走過來,問我晚上有沒有時間。
我不解地看著她,問道:“有什么事?”
她低頭,在我耳邊說道:“晚上我們部門的女同事要參加了一個聯(lián)誼會,你也來吧!”
聯(lián)誼?那可是未婚女同事為了找男朋友或老公,參加的以友誼為名的另類相親會,我一個婚史這么復(fù)雜的人去參加,不太合適。
我搖頭,“不去了。”
“為什么不去,我聽老白說你離婚了,這么好的機(jī)會為什么不參加?”許慶花不解,她口中的老白,不用解釋,肯定是白經(jīng)理。
我只有跟他說過我離婚的事,這么快就傳到了許慶花的耳中,這兩人的關(guān)系不一般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