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米酒用酒曲做,不過呢,我在里面添了點其他酒。”趙璽寶回答的輕松。周申屹微擰了眉:“軍師說過,那酒已經沒了……”趙璽寶勾了勾唇,他果然嘗出來了!“對啊,他沒了!”趙璽寶這話的意思是,她有!周申屹眉頭皺的更加深了,前朝的酒有個一兩壇,可以算是巧合。可若是更多呢?“你有多少?”周申屹問。趙璽寶一臉嚴肅:“問這個做什么,你嗜酒么?看著不像啊?”“你有多少,我全包了。”周申屹沒有回答趙璽寶的話。趙璽寶哼了一聲:“現在所有東西你都是賒賬的……”周申屹嚴肅道:“我可以拿玉玨做抵押!”周申屹的那塊玉玨,趙璽寶見過,看上去就價格不菲。但周申屹從未想過拿玉玨抵債啊,但現在為了那酒……“你究竟為何對那酒這般感興趣?你若不說個清楚明白,解了我心里的惑,我實在難以和你達成交易!”趙璽寶并未退步。錢她是想賺,但也要賺的清楚明白。周申屹對前朝的酒有執念!她得搞清楚原因!就像周申屹的身份,現在不清不楚,但今后一定要查的!“那酒……會讓我憶起一些事。”周申屹回答。趙璽寶沒想到周申屹這般爽快,她還想著聽一聽秘密來著。趙璽寶追問:“那酒是……你懷念的舊物?”周申屹抿唇,英俊的臉上多了層涼意,顯然不愿繼續往下說。趙璽寶覺得掃興:“我也不多,一壇而已,養傷期間是不能給你喝的!等下山,下山后,我給你酒!”說著話,趙璽寶在周申屹的枕下一摸,一塊玉玨出現在了她的手中。“你……”周申屹沒有想到,趙璽寶倒是清楚他將玉玨放在何處。趙璽寶勾了勾唇:“你自己說的做抵押!那壇酒我給你留著!”她挖了整整一夜,酒自然是不止一壇。趙萬裕也是個奇人,知曉今天會有大雪,將昨夜他們破壞的土壤掩蓋的嚴嚴實實。趙璽寶收了玉玨,邁步離開。周申屹眸光復雜,這酒,寨子的人究竟是如何得來的?*經過這幾日的休養,白文啟等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。只不過,大雪依舊在下,想要過山路,依舊是不可能的事情。趙璽寶照常查房,她手負于身后,慢悠悠地走了過去。“趙姑娘……”一道聲音傳出,趙璽寶的腳步停下。白文啟走到趙璽寶的身前:“趙姑娘,我們的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,等大雪融化后,我們都要離開此處,不知那時,趙姑娘可否賣些馬匹給我們?”當初雪崩,他們被埋在雪里,那些馬匹也沒能逃過,他們這些人被救了,但馬匹可就沒那么幸運了。京城還遠,沒馬匹趕路,簡直不敢想象。“你們的東西可都歸了寨子,你哪里還有錢買馬?”趙璽寶一臉狐疑。那表情仿佛在說,白文啟居然藏私!白文啟一臉窘態:“現銀自是沒有,不過……”“得!你們一個個都打欠條,離開寨子后,誰還認識誰?我找誰要債去?”趙璽寶直接打斷了白文啟。白文啟無奈說:“在下不賒賬,也不寫欠條!”趙璽寶來了絲興趣:“你們身上都沒銀兩了,不賒賬不寫欠條,難不成肉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