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度地給眾人介紹,“這是我女朋友,以前在秦先生身邊做過形象助理,所以這一次他過來,朵朵盡地主之義,作陪了。”
他的解釋合理得體,我感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。我知道他看到我和秦坊在一起會生氣的,但他并沒有讓我下不來臺,還把秦坊帶給我的尷尬成功化解掉。
秦坊的唇瓣用力抿在了一起。
他輕輕將我拉過去,秦坊不得不松開。他當著眾人的面吻了吻我,“別太累。”
“好。”我朝他點頭,無聲地說著對不起。如果不是秦坊拿走了我的手機,哪怕只是給他做形象設(shè)計我都會跟代炎彬報備的。
“喲,真是一對璧人啊。”
周邊的人發(fā)出嘅嘆,還有人認出了我,知道我是代炎彬的前妻。不過,這種場合,大家都不會明說出來。
“既然是陪我的,今晚可要盡到職責(zé)。”秦坊出了聲,伸手握住了我的腕,臉上浮起了堅定。他這么握著我,而我還在代炎彬懷里,畫面不得不讓人亂想。
代炎彬到底松開了我,一切都變得自然得體。秦坊雖然貌視禮節(jié)地擎著我的手,卻用了十足的力氣,握得我手腕發(fā)疼。他朝代炎彬揚了揚唇,帶著明顯的諷刺和得勝后的得意。
我緊張地吸一口氣,小心去打量代炎彬,好在他沒有別的反應(yīng)。
因為太過在意代炎彬,我沒有注意到秦坊把我?guī)チ耸裁吹胤剑鹊交剡^神來時,整個空間里只剩下我和他。
“來這里做什么?”我掙扎著要離開。他握著我的腕依然不肯松,一把將我推在了欄桿上。他上前一步,用自己的身子壓制了我的。他的臉色在變,滿面的戾氣,仿佛暴風(fēng)雨就要來臨。
“秦坊,別鬧了。”我急了,喊他。
他斜起了一邊唇角,邪肆得要命,“剛剛代炎彬?qū)δ阌钟H又抱的,勾起了我的心事,余朵,我忘記了,從開始到現(xiàn)在,我都沒有正式向你表白過一次。”
“表白?”我的頭都要炸開了,“你不是說不是非我不可嗎?不是早就對我沒感覺了嗎?”
“我只是不想你難堪。”
他的果斷回應(yīng)將我打落谷底。
“我喜歡你,余朵,不,我愛你。”他輕聲道,眼里滿是虔誠。他這樣的虔誠只會讓我心驚內(nèi)跳,仿佛被猛獸追逐。我用力搖頭,“不,秦坊,我們的關(guān)系不該是這樣的,我已經(jīng)有代炎彬了,你死心吧。”
“不可能!”他無比干脆地拒絕了我,“我已經(jīng)被父母拋棄了一次,不接受第二次拋棄。”
“可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。”
“從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天起,我們就開始了。”
我被他逼得無路可走,恨不能縱身躍下。只是,樓下就是賓客滿室的大廳,而我看到了代炎彬。他微微揚了臉,不知道有沒有看到我。我和秦坊以這樣的方式處在一起,我既希望他能看到來救我,又擔(dān)心發(fā)生什么事兒。
我抬腳朝著秦坊的腳背踩了過去。
秦坊沒防我這一招,被踩重,疼得彎了腰,可當我要跑掉時他卻不肯松。他的臉都疼白了,黑色的眼線被暈染開來,透著一份凌利和蠻橫!他甚至將唇移了過來要吻我!
我險險避開,卻聽到了腳步聲!
我們……完了!
“秦先生,儀式開始了。”外頭的人沒有進來,只敲了敲門柱,道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