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搖頭,撲進他懷里把他抱得緊緊的。
他并沒有多問,把我帶回了家,讓我洗好臉后扶我上床休息。我的確累了,閉了眼,迷迷糊糊間感覺他的唇在我的額頭印了一下。
心,莫名安定。
我做了一個夢。
夢到秦坊跑進了我們家,像白天一樣撕開了我的衣服,這次我沒有逃脫,被他瘋狂地占有。我哭著求他,他的臉卻冷得像冰,沒有任何感情。
代炎彬突然出現,冷著臉看著我們。秦坊卻并不停止,逼著我以難堪的姿勢面對代炎彬。代炎彬轉身離去,秦坊邪惡地傾身下來吻住了我,“余朵,你以后是我的了。”
我從夢里嚇醒,直接滾下了床。我胡亂間摸到手機,上頭有一條新發的短信,是秦坊的。
余朵,我不想放棄你。
我的身子猛然一顫,感覺可怕的夢境再次撲面而來。
門被打開,出現的是代炎彬。代炎彬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,帶著幾份安慰吻了吻我的額頭,我握著手機,感覺握著的是一團可怕的火焰。
吃晚飯的時候,他突然說,“朵朵,我們結婚吧。”
結婚?
這個詞打醒了我。如果我和代炎彬結婚了,秦坊的糾纏就沒有任何意義了。
我輕輕點頭,“好。”
那晚,我們約好周一就去民政局,先把婚復了,之后再舉行婚禮。
第二天是周末,睡到自然醒后我才起床,心下考慮著辭職的事。秦坊昨天的行為把我嚇壞了,而我也不想再見到他。
老板娘給我打電話,說是有位客戶要做個造型,讓我過去。我考慮著今天就提這事兒,同意了。
到達的時候客戶還沒到,老板娘邊抹著前臺的玉佛邊來看我,“昨天我看到秦坊拉你出去了,你們去哪兒了?”
“沒去哪兒,就是說了幾句話。”我不想把昨天的不堪拿出來說,敷衍過去。她倒沒有再追問下去,卻道,“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兒了呢,你男朋友昨天來了店里,問我你在這邊發生什么事兒了沒有。我可什么都沒說。”
代炎彬來過店里了?
我極為意外,馬上明白了他為什么會那么急著跟我結婚。就算老板娘沒說什么,我那么失魂落魄地回去他也一定猜到了什么。
雖然猜到了卻閉口不曾追問過我半句,對于代炎彬的寬容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了。
我輕輕“哦”了一聲,出門買了一袋糖回來給每人發了一把。
“喲,這是干什么?”老板娘驚得嘴巴都張大了。
我朝她笑笑,“這是喜糖,我們要結婚了。”
“不會吧。”她尖叫起來,馬上迭聲跟我說恭喜。其他人也來向我道喜,我樂呵呵地接受著他們的祝福。
“小朵真是命好啊,能找到那種高富帥。”年輕的設計師吃著糖吐著酸語,還有人不忘來扯我的袖子,“以后可別忘了把你老公身邊的優質男人介紹給我們喲。”
我嘻嘻地應著“一定一定”,越發清晰地感覺到了幸福的降臨。我適時提出辭職的事,老板娘雖然表示不舍但也知道留不住我,熱情地表示歡迎我隨時回來。
老板娘無論如何要給我搞歡送儀式,說是感謝我這些日子的努力。我推脫不了,只好由著她定了包廂。我把要搞歡送儀式的事告訴了代炎彬,他表示理解,讓我玩開心點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