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遵龍一向如此,喜歡直來直去,哪怕他面前坐得人是齊遠山,他也沒必要因為齊遠山的身份和地位崇高,就變得拐彎抹角。正所謂,醫者仁心。在葉遵龍眼里,齊遠山只是他的病人,和其他病人沒有區別,也不會區別對待。聽到葉遵龍直奔主題,不等齊遠山開口,管家臉露喜色。“真是太好了。現在真的可以了嗎?”自打上次葉遵龍替齊遠山調理過后,管家對葉遵龍的醫術深信不疑。因為事實勝于雄辯。現在齊遠山的氣色,一天好似一天,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。......與此同時。另一方面齊遠山的兒子那邊,為了父親的病情,四處尋醫,甚至請到國外有名的專家學者,各方面的權威,對此都是束手無策。也是這段時間,齊遠山的兒子在去找醫術界的權威時,葉遵龍的到來,讓齊遠山的病情得到全面好轉。因為他是齊遠山的兒子,所以人們私下都稱呼為少帥。但是對于這個稱呼,不管是齊遠山還是他的大兒子,都十分地不喜歡。齊遠山的兒子,并不算是真正繼承他衣缽的人。反倒在是其他方面,齊遠山的這個大兒子,有些建樹。齊遠山一直都在強調,少帥這個稱謂不是繼承得來的,而齊遠山的兒子,也十分認同。此時齊遠山的大兒子,因為找國外的專家不成,這一次又請到一位隱世多年的老中醫。說起這個老中醫,醫術相當了得,有賽華陀的美譽。之所以被稱為賽華陀,是因為這位叫古道年的老中醫,他和當年的神醫華陀一樣,也是最為擅長治療腦部疾病。此時,古道年正在齊遠山兒子的帶領下,正在回來的路上。兩人恰好聽說,齊遠山的病情有所好轉,被一個叫葉遵龍的人一番調理下,癥狀減輕不少。古道年得知這一消息,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。“齊先生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“既然齊帥那邊已經請到了名醫,為何還要請老夫出山?”眼見古道年如此,齊遠山的兒子慌了。為了請古道年出山,他可是動用了不少的關系,古道年這個人,可是出了名難以請動,此人祖上可是宮延御醫。他的醫術,一脈相傳。想要請動這樣的人,難度可想而知。齊遠山的兒子,好說歹說之下,古道年總算沒有揚長而去。“也罷,畢竟這次要醫得的是齊帥,老夫也算是破例了。”“但是老夫有言在先,前去給齊師看病可以,但是未必就會出手。”此時齊遠山的兒子,有求于人,顯得唯唯諾諾。“古先生說得是。”“只要古先生能去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