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還沒死呢!
穿這一身孝,哭給誰看!
他加快步伐,嚴肅道:“什么離婚,那都是謠言!我們阿衍絕對不可能跟輕輕離婚,我們厲家的男人,只有喪偶,沒有離異!”
“怎么沒有……”
見白若琳要反駁,李秀英連忙拉了拉她的手,插話道:“小姐,當務之急,一切以三少的安危為重。
”
她朝她眨眨眼,無聲暗示。
這里人多眼雜,又在這個節骨眼上,要是讓人覺察出她們找人調查跟蹤過厲澤衍,那可就完了。
白若琳反應過來,連忙噤了聲。
厲振興看著顧輕輕,眸子里滿是誠懇:“輕輕,阿衍就拜托你了。
奶奶身體不好,我們還沒敢讓她知道。
若是阿衍有個好歹,她恐怕……”
后面的話,他沒有再說下去,臉上滿是憂心忡忡。
顧輕輕握住他的手:“爸,您放心,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。
”
“好、好。
”厲振興眼中含著淚,卻沒有落下來:“你是好孩子,你能治好我,治好你奶奶,也一定能治好阿衍的。
”
他轉頭看向白若琳,眼中多了幾分嚴厲:“白小姐,希望你不要再盲目給我們輕輕施加壓力,我們都很相信輕輕。
她是阿衍的妻子,她自然會竭心盡力治好她丈夫。
”
白若琳被當眾打臉,還打了一次又一次。
她臉色蒼白,雙眸含淚,劇烈地嗆咳強壓下心中的妒恨。
這個顧輕輕,竟然仗著有點醫術,把厲家人收得服服帖帖。
沒有離異,只有喪偶是吧?
那她就想辦法讓阿衍喪偶!
李秀英見狀,連忙趁機扶白若琳離開:“厲先生、顧小姐,我們小姐不舒服,我就先扶她回去了。
我們改天再來看三少。
”
厲振興看著兩人的背影,眼神堅定:“輕輕,你放心,不管發生什么事,爸都會站在你這邊的。
”
想到那份離婚協議,顧輕輕苦澀地勾了勾唇:“爸,我先去找醫生商量后續的治療方案。
您也別太擔心了。
”
……
白公館。
白若琳剛發完脾氣,律師就來了。
律師站在一堆碎瓷片中,戰戰兢兢道:“白小姐,邵小姐求您救救她,她說她一定會當牛做馬報答您的。
”
白若琳靠著軟墊,喝了口李秀英送上的參茶,好一會才緩緩道:“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,她怎么就那么蠢?人沒除掉,還把自己搭進去。
”
“呵,還想給我當牛做馬,讓她先在里頭呆著吧!什么時候學聰明,想到好點子,再把她撈出來。
”
“是。
”律師應聲離開,心中暗暗打了個寒顫。
這女人看著柔柔弱弱,其實心比誰都狠!
李秀英接電話回來,見白若琳面色緩和許多,才指揮傭人把碎片清理干凈,靠坐到她身邊,壓低聲音:“小姐,醫院那邊來電話了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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