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個中年女人滿眼惡毒地說道。在這倆人的帶領下,這幫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咒罵。就在這時,江凌云的手指悄無聲息地彈了一下…上百號人,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刺穿他們的耳膜,在腦中如滾雷一般掠過。嗡!咒罵聲戛然而止。所有人張著嘴巴,滿眼震驚地看向江凌云。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就這么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,又下意識地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江凌云的身上。這時候,江凌云淡定開口道:“都給我聽好了,我只給你們一次機會。”“不管你們背后的那個人是誰,趕緊給我滾蛋!“否則的話,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!”被說中了心思,這幫人眼里閃過一絲慌亂,但隨即又鎮定了下來。“少他媽陰謀論!嘉人時尚的產品害了我們,我們來維權,天經地義!跟其他人有什么關系!”“就是,我們背后要真的有人,還用拖著生病的身體來這里討說法?”“你是蘇越溪的小白臉吧?倒打一耙的本事怪厲害啊!”“真是壞鍋子配壞鍋蓋,一對狗男女!”一幫人,通過更瘋狂的咒罵,掩飾自己的心虛。江凌云懶得跟他們啰嗦,直接對朱雀道:“去醫院找一個癌癥晚期的患者,把他帶過來。”“是!”朱雀應了一聲,立刻往停車的地方走去。不一會兒,朱雀就帶著一名形容枯槁,頭發稀疏,穿著病號服的男子,走了過來。看到男子,鬧事的這幫人全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。不知道江凌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。蘇越溪心下也是不解,但她卻沒有絲毫懷疑。江凌云這樣做,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。“你們里面一大半人說自己得了癌癥,我觀察了一下,確實如此!”江凌云突然開口道。“那你剛才還狡辯,說我們是受人指使!誰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!”有個頭發都掉光的男人立馬叫囂道。江凌云冷笑一聲,“那你們有人認識他嗎?”說著,他就指向了朱雀帶來的那名男子。鬧事的人群頓時一愣,好半天,才有個女人小聲說道:“我認識他。”“他跟我同一個主治醫生,我倆都是胃癌,但我是中期,他已經到了晚期。”“晚期?難怪瘦成這樣,感覺風一吹就能倒!”“小白臉把一個快死的病人弄到我們面前來干什么?”一幫人百思不得其解。江凌云什么都沒說,直接讓朱雀遞給他一個古樸的羊皮包。包內裝著二十四根亮閃閃的銀針。“把上衣脫了!”江凌云對朱雀帶來的男子說道。男子點點頭,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開始解衣扣。來的時候,朱雀已經跟他說明用意了。男子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來的。所以沒什么好猶豫的。待男子上身的病號服被解除后,江凌云一手托著羊皮包,一手捏著銀針,在他身上飛舞著。至于什么穴位,針法,沒人能看清。“小白臉在給一個胃癌晚期的病人針灸?”有人震驚道。“難不成他是想向我們證明,就算是癌癥他也能治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