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原本拽著她兩條胳膊的大漢,立刻配合默契地把她捆了個結(jié)實(shí)。最后竟然還在她頭上套了一個黑色的布袋,讓她不僅說不出話,發(fā)不出聲音,連看都看不見了。莫涵心里一陣絕望。父親已死,凌云哥也不在,現(xiàn)在她又被抓了。她很害怕。根據(jù)她的猜測,抓她的人,肯定是那晚砍死她父親的那幫人。金豹堂的人為什么要對他們莫家窮追不舍,她真的不明白。難道就因?yàn)楹我澡μK越溪見色起義?奔馳車內(nèi)的那些大漢們可不管莫涵是怎么想,直接發(fā)動車子,一路飛奔,向著會州城西郊而去。突如其來的bangjia,無盡的黑暗,以及對即將所面臨的未知,讓莫涵內(nèi)心恐懼到了極點(diǎn)。“嗚嗚嗚…”她像一個啞巴一樣,只能從喉嚨處發(fā)出悲愴的聲音。她拼命地掙扎著自己的手和腳,可她越是用力,捆在她手腳上的繩子就越緊。除此之外,還有兩名大漢一左一右控制著她,讓她所有的掙扎都顯得徒勞。很久很久之后.仿佛過了一個世紀(jì)那般漫長。車終于停了。莫涵被兩名大漢像拎小雞仔一樣拎下了車。她頭上套著布袋,無法分辨自己被帶到了哪里。只感覺走了一小會兒,突然上了一個電梯,電梯沒有往上,而是往下的。似乎是地下負(fù)二樓。一出電梯,一股熱浪侵襲而來,與此同時,震碎耳膜的土嗨音樂傳來。地下娛樂城?莫涵心里更感到害怕了。在這種地方,就算被人吃干抹凈,恐怕也沒人會多看一眼。巧的是,莫涵剛到?jīng)]多久,江凌云和朱雀也來了。沒錯,這里正是朱雀口中所說的白龍會所。會州男人的銷金窟。金豹堂的搖錢樹。朱雀按照先前調(diào)查的路線地圖,很快就找到了那座通往白龍會所的隱蔽電梯。電梯門上噴繪著一匹俊俏飄逸的白龍。下面便是白龍會所無疑了。江凌云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。一家開在如此隱蔽之處的會所,里面是什么樣子的,他倒是有些好奇了。不過,電梯門口有兩名大漢在把守。看到江凌云和朱雀很是臉生,立刻警惕地問道:“你們是干什么的?”“何家何公子介紹的。”江凌云很是淡定地說道。“哪位何公子?”其中一名大漢追問道。“何以琛。”江凌云說道。兩名大漢立刻眉開眼笑,仿佛看到了財(cái)神爺一般,“原來是何公子的朋友,快請進(jìn),快請進(jìn)。”說著,其中一名大漢親自為江凌云和朱雀按下了電梯。到了負(fù)二樓,電梯門一打開,那土嗨的音樂差點(diǎn)沒把江凌云和朱雀的耳朵震聾。上千平米的大廳內(nèi),擺著各種桌椅,卡座,沙發(fā)。上百名男人或坐或躺在沙發(fā)上,身邊都有不同類型的大胸美女作陪著。有的甚至已經(jīng)快要擦槍走火了。而大廳的中央,還有一個蹦迪的大臺子。臺子上有很多男人和女人,跟著土嗨的音樂搖頭擺尾。有些人扭著扭著,就貼到了一起。就差當(dāng)場掏出家伙,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大干一場了。城里不被允許的一切,到了這里,都變得理直氣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