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開口罵我之前,我拖著箱子一溜煙地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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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飛機之前,我給瞿耀打了電話,他說依然沒有姜州的消息。
“我現(xiàn)在機場,馬上回s市?!蔽腋f。
瞿耀沉默兩秒,先向我道歉:“對不起,打亂了你的計劃。”隨后又問我要了航班號,說是待會兒讓人去s市機場接我。
我到s市已經(jīng)過了12點,機場大廳里沒什么人,外面的黑車倒是停了一排。
見我拖著行李箱,幾個司機模樣的中年男人圍上來。
“小姐,去哪里啊?”
“就差一個人了,你上了馬上走!”
“回市區(qū)50!”
……
我有點害怕這陣仗,低著頭一聲不吭地往前走。
好不容易突破重圍,我接到瞿耀的電話:“你再往前走個二十米?!?/p>
我下意識地抬頭,看到前方二十米的地方,他倚在車門旁沖我招手。
我連忙小跑過去。
“怎么你自己來了?”我微微喘著氣問。
瞿耀把我的行李塞進后備箱,說:“別人我都信不過。”
“我們幾乎翻遍了整個s市?!弊宪嚕徒o我匯報情況,“所有姜州有可能去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?!?/p>
“我家里呢?”我問。
“調(diào)樓道的監(jiān)控看了,他沒去?!宾囊?。
我又仔細想了很久,“那……他和秦卿的婚房呢?”
“他和秦卿哪來的婚房?”瞿耀一臉的茫然,“你是說他們之前一起住過的那套房子嗎?碧海園的?”
“不是?!蔽覔u頭,“是上次姜州用來軟禁我的那棟別墅。他說那是他的婚房?!?/p>
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。”瞿耀那表情,的確像是第一次聽說。
“你當時不還跟他同流合污么?怎么連他的婚房都不知道?”我斜眼覷他。
現(xiàn)如今想起來,我依然會感到氣憤。
瞿耀有點心虛,“雖然我咳咳,是吧,但是姜州也沒跟我說把你關(guān)哪里了啊?!?/p>
我冷哼一聲,“姑且放過你?!?/p>
此時此刻,顯然找姜州更為要緊。
“不過——”我為難起來,“我只知道他有那么一套房子,但不知道具體在什么地方?!?/p>
“那怎么辦?”瞿耀的眉心緊皺。
“對了!霍隨!”我忽然靈光一閃,“霍隨知道!”
那段時間他每天兩趟的往那邊送飯,自然對別墅的位置了如指掌。
我一刻都不耽擱的給霍隨打電話。
霍隨已經(jīng)睡了,又被我的電話吵醒。
“姚小姐?”他很驚訝,“您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姜州離開千行以后,我和霍隨也沒了聯(lián)系。
我只知道他仍然留在千行集團,職位卻一連降了好幾級。
“不好意思,打擾你睡覺了。”聽著他濃濃的鼻音,我很是過意不去,“你要是方便的話,能把姜州那棟別墅的地址發(fā)給我嗎?就原來他關(guān)我的那個地方?!?/p>
“好的,您稍等?!被綦S的話音落后不久,我就收到了他發(fā)來的一條微信信息。
“地址給您發(fā)過去了?!彼f。
“我看到了,謝謝你,你繼續(xù)睡吧。”
掛了電話,我把地址輸入手機地圖,開啟了導(dǎo)航。
瞿耀瞥了一眼那個地址,說:“這是千行集團去年上半年新發(fā)售的高級別墅區(qū),不過因為位置比較偏,所以買的人不多。這個樓盤到目前為止好像還處于賠錢狀態(tài)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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