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封景。"秦端端交了一聲,嗚咽道:"我要喝水。"封景倒了一杯了冷茶過去,遞給秦端端。秦端端有些嫌棄:"這是冷的!""喝。"封景冷淡道,"你都不怕死了,冷茶有何受不的?今日在御書房不是很會逞能嗎?"秦端端杏眼瞪圓了,一副封景冷酷無情,還無理取鬧的模樣。"那話又不是我真心的,我怎么知道舒佑會突然zisha。"秦端端沒好氣的嘟囔。"今日在御書房,我如果不認錯,皇帝就會借著我的由頭,發(fā)作秦家了。"秦端端突然一頓。"說來也奇怪,那個蕭宇好像在幫我,可是秦家跟他并沒有交集啊?"封景眸子微動。他用內力溫了手中的冷茶,喂給秦端端。秦端端沒反應過來,直接就著他的手喝了水"舒佑為什么會死?你到底說了什么,詳細描述一下?"秦端端被他這樣一打岔,也忘了思考蕭宇的問題。"這也是我很奇怪的地方,我沒有說什么特別的,只是把所有證據都拿了出來。"秦端端秀美的眉頭緊皺,疑惑道:"即便是那么多證據面前下,舒佑一直都很鎮(zhèn)定,可當我拿出他私造兵器的賬簿時,他好像突然就被擊潰了。""你說他是看到那些帳簿才下定決心要zisha的?"秦端端點頭。"所以你手下的人過去那個礦山的時候,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嗎?""沒有,但是今天有人回報,那座礦山里面的人已經全都死了。""死了!"秦端端的心怦地一跳。封景薄唇勾勒出一個弧度。修長的食指在床沿上輕敲。"看來我們都疏忽了,那個私造兵器的地方,背后隱藏著更大的秘密。"大到可以讓舒佑這樣的超品重臣,不惜自盡來保守。秦端端的心有些沉重。舒佑的舉動是上輩子沒有發(fā)生過的、她走的這步棋好像牽動了什么無形的力量。而這股力量帶來的影響是好是壞,不得而知。"讓我看看你的傷。"白日里皇后虎視眈眈的盯著他,根本沒有機會查看,秦端端的傷秦端端還在凝重的思考著,封景卻突然來拽她衣裳。"你,你干什么?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啊?"秦端端羞惱地揪著被子,不讓封景動手。"你現(xiàn)在倒是想起這回事了,在懸崖下的時候你可沒有介意。""我那是為了救你好不好!"封景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,握住了秦端端的手,將她兩手往床鋪上一壓。"好了,別鬧,皇帝下令不讓太醫(yī)給你治療,我給你看看。"秦端端不爭氣的紅了臉。這暴君怎么好像又長大了些,太快了吧。一只手就把她的兩只手腕都握住了。庭杖打人從來不是打臀部。而是打腰和臀中間的位置,這個地方要是行刑的人手辣,可以深深的把人脊柱打斷。這就是為什么受杖刑的人,有些人活得下來,有些人活不下來。秦端端的受的杖刑顯然是留了手的。但她的皮膚還是太嫩了,杖刑傷顯得十分觸目驚心。奶白色的肌膚上是紫黑色的淤痕。每個都有大拇指粗細。高高的腫起,仿佛一碰就會繼續(xù)流血。她的腰極細瘦,腰上還有兩個圓潤小巧的腰窩。這樣可怖的傷痕散布在她的身上,卻有種凌虐的美感。封景的呼吸驟然一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