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啪啪’兩聲。江酒直接將他拍在了鍵盤上。“......”‘叮’門鈴響起。江酒走過去打開房門,見黎晚站在外面。“你不是剛下飛機么?怎么這么快就趕過來了?”黎晚走進來,笑道:“我想小左了,過來看看,他這段時間還好吧?”“挺好的,我去書房等你。”“好。”...陸氏公館。臥室內。江柔趴在溫碧如懷里抽噎著。“沒事兒,那野種掉了就掉了,反正你們的婚期將至,等結了婚,想生多少生多少,我現在唯一疑惑的是誰對你下了墮胎藥。”江柔抿了抿唇,咬牙道:“一定是江酒,一定是那賤人,她看不得我嫁進陸家,她更看不得我踩在頭頂,所以,所以才使出這種陰招。”“沒那么簡單。”溫碧如悠悠道,“江酒的性子我了解,她高傲,她冷漠,是做不出這種齷齪事的,比起江酒,我更懷疑另外一個女人,一個曾救過陸夜白的命,一心想要嫁進陸家的女人。”江柔從他懷里退了出來,轉身看著她,咬牙問:“誰,到底是誰針對我?住進陸家這么多年,我自認為沒得罪過任何人,他們為什么要搞我?”看著隨時都要baozha的女兒,溫碧如心中輕輕一嘆。就她如今這幅狀態,若告訴她懷疑的對象,這丫頭還不得找對方去拼命?眼下是關鍵時刻,可不能出任何的差錯。“婚期將至,你還是安心做你的新娘子吧,等你狀態恢復好了媽咪再告訴你,免得你誤了大事兒追悔莫及。”江柔抿了抿唇,一臉嗔怪地看著她,“媽咪,我在您眼里就那么沉不住氣么?也罷,我現在只想做夜白的新娘子,其他事情一律等婚禮結束我順利成為了陸家主母再說吧。”“嗯,這才乖嘛。”溫碧如伸手撫了撫女兒的額頭,眼眸深處迸射出一抹森冷的寒芒。沈家長女,沈芷薇......呵,當年陳淑媛那個女人就是掌握了沈家的驚天秘密最后才惹禍上身,死在了火海之中。她或許應該去調查一下當年發生的事情了,若能握住沈家什么把柄加以威脅,那沈芷薇就不敢再跟柔柔爭奪了。...盛景公寓,書房內。江酒靠在書架旁,靜靜地看著靠在沙發內的黎晚,眸中神色晦暗不明。“晚晚,說說吧,你打算怎么做?”黎晚微垂著頭,默了許久后,悠悠道:“我想約傅璇出來談一談,對她坦白小左的身份,我本就是在她認識蕭恩之前懷孕的,這一點她怪不得我。”“然后呢?跟她坦白之后呢?勸她離開蕭恩,讓蕭恩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么?”黎晚抿著唇沒有回應。江酒搖了搖頭,嘆道:“晚晚,你太小看戀愛中女人的執著了,傅璇那么愛蕭恩,哪怕你給蕭恩生了個兒子,她也不會退讓的,別問我為什么,一種直覺,對癡情女人的直覺。”黎晚抬眸看著她,失笑道:“不,我的決定跟你猜想的不一樣,我打算跟傅璇做筆交易,若她同意捐贈骨髓,那等小左康復后我就帶著他遠走異國,這一生都不再騷擾蕭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