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晚連忙搖頭,用胳膊抹了把眼角,等視線稍微清晰一點后,笑道:“沒事兒,你別著急啊,小左好得很,隨意隨心他們在陪著他呢。”江酒點點頭,目光落在她身后不遠處的書房門口,依稀能聽到里面傳來蕭恩與陸夜白的交談聲,她似乎明白了一些。“晚晚,你跟蕭恩......”“我們兩什么事情都沒有。”黎晚連忙解釋道,“他跟傅璇馬上要舉行婚禮了。”江酒一怔。蕭恩在得知小左是他兒子后,還打算娶傅璇么?那他將黎晚母子置于何地?當初要不是他強暴了黎晚,會有晚晚不幸的一生么?“他要娶傅璇?”江酒微瞇起了雙眼,眸子里醞釀著絲絲怒意,“他不打算跟你孕育孩子救小左,他打算放棄小左么?”“不是的。”黎晚急聲道,“傅璇已經答應捐贈骨髓了,但必須等完婚之后,酒酒,小左有救了。”江酒微愣,反應過來后,有些憐憫地看著她。是啊,小左有救了,但你這輩子也沒有幸福可言了。“晚晚,蕭恩對你也并未無情,至少你們組建一個家庭的話,他并不會排斥,為何不試著跟他孕育一個孩子,用新生兒的臍帶血去救小左呢?這樣一來你們就能成為圓滿的四口之家了。”黎晚慘笑,拉著江酒走到角落里,嘶聲道:“酒酒,我生小左的時候身體受到過重創,加上前段時間我又受了父親兩鞭子,身子骨徹底毀了,我可能這輩子都孕育不了孩子了。”“你......”江酒想問‘你怎么不跟我說’,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。她跟她說了又有何用,她難道能修補她曾因為生產遭受到重創的子宮么?“酒酒,別勸我了,也別憐惜我,這樣就挺好的,傅璇肯冒著生命危險捐贈骨髓,我還她心愛的男人又何妨?”那你該怎么辦呢?這話江酒終究是沒問出口,因為這是命。黎晚跟蕭恩是如此,她跟陸夜白亦是如此。命運弄人。黎晚見她不說話,又繼續道:“酒酒,你去看看宛宛吧,時家好像要破產了。”江酒一愣。時家要破產了么?她怎么不知道?不對,她這幾天忙著應付制藥廠跟白灼的事情,沒怎么關注時家,難道時氏在這期間出了什么大事不成?“時家發生什么事情了?”黎晚有些驚訝地看著她,“你不知道么,時家前兩日股票大跌,可詭異的是這兩天又漲起來了,你還是打個電話問問阿宛吧。”“行。”雖然口頭上是這么應承的,但江酒卻沒在第一時間給時宛打電話,而是派人暗中調查時氏如今的現狀。她深知時宛的性子,就這么跑去問她,她一定不會說的。那個女人現在一心想要彌補對林傾的虧欠,已經發了瘋,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來。...翌日。江酒收到一張邀請函。是靚裝盛典的舉辦方寄過來的。內容很簡單,就一句話:誠邀玄霜大師兩日后前往海城世紀酒店參加四年一度的靚裝盛典。看清里面的內容后,她起身去了隔壁客房找陸狗。好吧,她帶著兩個孩子前腳剛住進蕭恩的醫療基地,陸夜白那只狗后腳就湊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