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。從她跟秦衍坦白心意,告訴他彼此只能做朋友時,她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心,明白自己想要什么。而這個男人,她不想錯過,也不會錯過。‘叮’電梯門打開。陸夜白什么也沒說,直接將她抱起,大步朝地下停車場走去。他等不及了,迫不及待地想要她。這個女人,已經占據了她的整個生命,他這一生所有的悲喜全系在她一人身上。“你慢點兒,我的心在你身上,我的人在你懷里,你還怕我跑了不成?”“可我憋不住了。”“……”…陸西弦架著喝得爛醉如泥的秦衍從餐廳出來后,直接將他送回了秦家。秦氏別墅。客廳內。秦老爺子瞇眼看著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孫子,渾濁的眸子里悅動著明暗不定的幽光。秦夫人一邊給兒子擦臉,一邊呢喃,“這是發生了什么,阿衍怎么會醉成這樣?他活了二十多年,我還從未見他如此失態過。”“行了。”老爺子擺了擺手,對一旁的秦予道:“你跟你媳婦將他送回房間。”“好。”一家三口上樓后,陸西弦也待不下去了,訕笑道:“外公,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,我還得趕回陸家呢,您早點休息哈,我改天再來看你。”說完,他轉身就準備開溜。老爺子撐著拐杖在地上狠狠跺了兩下,“臭小子,你要是敢跑,我就敢追,追到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。”陸二少苦逼了。他就知道沒那么容易脫身。表哥向來中規中矩,多么溫文爾雅的一個青年才俊,愣是被折騰成這幅模樣了,老爺子又不傻如何能猜不到?“好好好,我不跑,不跑,您老別生氣啊,這要是氣壞了身子,不用您動手,我媽跟我舅也得扒了我的皮。”“我問你,衍小子為何喝那么多酒?他出去見誰了?”“額,這個啊,我也不是很清楚呀,餐廳經理跟我打電話,要我過去領人,我趕過去的事……”“說人話。”老爺子拿著拐杖又在地上狠狠跺了兩下。陸二少狠狠哆嗦了一下,這也是個不經嚇的貨色,連忙改口道:“他去見江酒了,應該是江酒跟他坦白說做朋友,表哥一時接受不了,所以才喝這么多酒的。”老爺子微微瞇起了雙眼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的臉色陡然一沉,低喝道:“那丫頭現在是不是跟你大哥在一塊兒?”“這……”“說。”“我帶表哥離開的時候他們確實在一塊兒。”老爺子撐著拐杖的手臂狠狠顫抖了幾下,另一只手直接撈過旁邊的座機話筒,“你給你大哥打個電話,讓他來一趟秦家。”陸西弦縮了縮脖子。他哥跟他嫂子現在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野戰呢,這要是打擾了他的好事,那閻王還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?“外,外公,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,現在真的挺晚了,他們說不定已經睡下了。”一個睡字,讓老爺子的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。“混賬,你難道想眼睜睜地看著你哥毀了么?”“……”陸西弦蠕動嘴角,想將幾個孩子的身世告訴老爺子,可沒得到親哥的首肯他又不敢瞎BB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