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狗東西。干嘛這么粗暴?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么?“疼……”“活該。”陸夜白瞪了她一眼,湊到她耳邊咬牙切齒道:“回去再好好收拾你,七天下不了床的那種。”“……”這狗男人!能不能別一言不合就滿嘴跑火車?陸夜白將她摁在懷里,挑眉看著對面的兄弟,似笑非笑道:“趁我不在欺負(fù)我媳婦兒?南梟,你活膩了。”艸!這兄弟真沒法做了。南梟瞇眼看著他,蹙眉道:“你讓她把洛殤交出來,否則今日誰也別想走。”陸夜白挑了挑眉,垂眸看著懷里的女人,問:“洛殤在你手里?”江酒眨了眨眼,眼眶里擠出幾滴淚,哽咽道:“什么洛殤,我都不認(rèn)識好不好,陸夜白,你管管你兄弟,他,他趁你不在想要欺負(fù)我。”“……”“……”兄弟兩的嘴角齊齊抽搐了兩下。他們就沒見過這么會演戲的女人,真是將裝傻充愣學(xué)得爐火純青啊。“聽見沒,我媳婦兒說不認(rèn)識洛殤,你就別逼她了。”“……”南梟緊抿著唇。他在想當(dāng)年怎么就跟這種貨色拜把子做了兄弟呢?剛準(zhǔn)備開口說兩句,這時,陸夜白給了他一個眼神。都是生死兄弟,他自然知道他在示意什么。雖然心有不甘,但他還是招呼手底下的人讓出了道。江酒這女人軟硬不吃,又剛又烈,繼續(xù)耗下去,確實(shí)沒有任何的作用。還不如派人跟著她,看她將洛殤帶去哪兒。以后的日子還很長,他就不信找不到機(jī)會接近洛殤。江酒被陸夜白拖著往越野車走,有些好奇地問:“你用眼神跟他說了什么?”“跟他說老子要帶媳婦兒回去造人,讓他趕緊放行。”酒姐二話不說,抬起胳膊肘就朝他小腹撞去。頭頂傳來悶哼聲,她咬牙切齒道:“下次再調(diào)戲老娘,老娘直接廢了你第三條腿。”額……從南梟的的包圍圈出來后,江酒帶著陸夜白迅速上了飛機(jī),然后直接飛往海城。雖然如今行蹤暴露,但去海城是第一選擇了。否則不管她將洛殤送去哪兒,南梟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她。不如直接帶去海城。飛機(jī)上,陸夜白試圖問江酒關(guān)于洛殤的事情,結(jié)果被她一記冷眼掃過來,讓他老老實(shí)實(shí)閉了嘴。看著男人那怕怕的樣子,酒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她是母夜叉么?不就瞪了他一眼嘛,這男人至于嚇成這樣?“我問你,海城那鋪天蓋地的傳聞你是怎么處理的?”陸狗眨了眨眼,挑眉道:“我決定召開記者發(fā)布會,然后拉著沈芷薇出席,讓所有人都誤認(rèn)為我要宣布跟她的戀情。”“……”江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這男人……要不要這么狠?人家好歹曾經(jīng)救過他這條狗命,至于將她往死里整么?這世上最讓人無法接受的就是一瞬間從天堂跌進(jìn)地獄,那種感覺,真的能將人活活的逼瘋。想想吧,當(dāng)所有人都認(rèn)為陸夜白召開記者會是要宣布與沈芷薇的婚事,勢必會將她捧上云端。接下來再對外公布三個小東西的身份,又驟然將她打入地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