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基地。江酒與陸夜白抵達的時候,天已經徹底黑了。傅戎與他們寒暄了幾句,準備帶他們去地牢。陸夜白蹙了蹙眉,淡聲道:“我媳婦兒懷了孕,最近孕吐得厲害,聞不了血腥味,你把人洗干凈了帶過來,我們就不去地牢了。”江酒瞪了他一眼,然后抬眸對傅戎道:“你別聽他的,我沒那么金貴,帶我們去地牢吧。”傅戎卻搖頭道:“確實是我考慮不周,抱歉,沒當過父親,不知道這個中關鍵,你們在這兒坐會,我去去就來。”目送他離開后,江酒有些無奈道:“陸夜白,能不能別用言語刺激他?他知道我懷孕了,是你的種,能否請你別動不動就提懷孕的事,挺傷人心的。”陸夜白冷哼了一聲,松開她的腰踱步朝沙發走去,“我只是怕你嘔吐,所以才提醒他的,并沒有……算了,不說了,跟你說也說不通。”“……”十分鐘后。傅戎招呼兩個手下將一個約摸三十歲上下的男人給架進了客廳。江酒從沙發上站起來,踱步走到對方面前,挑眉道:“你是自己招呢,還是我用催眠術逼你招。”特工冷冷一笑,譏諷道:“沒用的,我經過了最殘酷的精神訓練,你即使用催眠術也控制不了我的思想。”“是么。”江酒勾唇一笑,輕飄飄地道:“如果我說我是縹緲呢?你覺得我能撬開你的嘴么?”特工豁地抬眸,滿臉詫異地看著她,“你,你是縹緲,那個將催眠術與造夢術融合在了一塊兒,能破掉一切執念與妄念的第一催眠師縹緲。”江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你可以質疑我的身份,但你得想清楚了,你若質疑我,我就只能動用催眠術對付你了,到時候控制了你的思想,從你記憶里窺探到什么不該窺探的東西就別怪我了。”特工一下子著急了,“我若告訴你那尊玉璽的去處,你能別對我催眠么?”“可以。”江酒想都沒想直接應承,“只要你說出血玉的下落,我不但不給你催眠,還會還你自由。”特工抿了抿唇,咬牙問:“您能保我平安么?畢竟買那塊血玉的人勢力太龐大,我若供出了他,也會必死無疑的。”“行。”江酒仍舊想都沒想就答應了,“像你這么能耐,身體素質又高的人,收為己用貌似不錯,我會讓小哥保護你的。”一聽小哥二字,那特工臉上的驚訝之色越發濃郁了。“小哥,是修羅門的那個小哥么?你也是修羅門的人。”勾了勾唇角,糾正道:“你少說了幾個字,我是修羅門的創始人。”“……”片刻的沉默后,特工似乎下定了決心,狠狠一咬牙,道:“是海茵家族的人從我手里買走了那塊血玉,這些年來,他們家族一直動蕩不安,子息逐漸凋零,隱隱有頹敗之勢,為了穩固根基,他們聽取了國際某位風水大師的建議,尋找孕育出了漢民族的玉璽供奉在家里,不出百年,海茵一族必然成為國際最鼎盛的一個家族。”江酒與陸夜白對視了一眼,彼此用眼神在交流。他們也在質疑這番說辭的真實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