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咽不下,這不,打算跟老兄商量一下對付江酒之事么,我猜老兄來海城,也是跟我有同樣的目的吧。”“哈哈哈。”何專員又大笑了三聲,“王老弟的嗅覺是越來越敏銳了,既然咱們一拍即合,那就共同進退一致對外吧。”王父聽他這么說,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。這口惡氣他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,不管用什么法子,他都要讓江酒狠狠翻個跟頭。如今何專員與他想到一塊兒去了,借他之手弄死江酒就容易多了。“好,老兄盡管查,我保證你查到的全是江酒的罪證。”“哈哈,就等王老弟這句話了,畢竟你是海城的一把手,我想辦事,還得你配合才行啊,不然我權(quán)勢再大,在這海城也無施展之處。”“……”…沈家。顧曉曉在花園散步的時候摔了一跤。這一跤摔得蠻重,當(dāng)場就見紅了。一時間,整個沈家老宅都炸了。林嫵陰沉著臉站在醫(yī)療室外的臺階上,厲目橫掃向臺階下低著頭的一眾女傭。“花園的地板上無緣無故出現(xiàn)精油,別跟我說是巧合,說,到底是誰灑在那兒的?是誰想要沈家的長孫死?”一眾女傭嚇得大氣也不敢喘,哪還敢開口接話?林嫵見她們個個裝啞巴,氣得不斷點頭,“好好好,都不承認是不是,行,我這就打電話給警局,讓他們過來將你們?nèi)繋нM去審問。”“不,我不要去警局,去了警局,即使我沒做,外界也會用有色眼睛看我的。”“對,夫人,不是我們做的,您要是真的將我們都送進去,這得冤枉多少無辜之人?”“夫人,我在沈家干了那么多年,您一棒子將所有人全部都打死,難道就不怕寒了我們的心么?”林嫵被氣笑了,“行,咱們換個方式,只要你們能指出在地上撒精油的是誰,我就不將你們送進監(jiān)獄一個一個的審問。”所有女傭面面相覷。好半晌后,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傭走了出來。她的目光在管家身上掃了一圈,說了一句‘對不起’后,拔高了聲音道:“夫人,是管家,是她昨天晚上趁著沒人在青石路上倒了精油,除了花園,還有涼亭,人工湖等地方。”管家的臉色狠狠一白,冷眸掃向那小女傭,狠狠瞪了她一眼之后,猛地轉(zhuǎn)頭看向臺階上的林嫵,哭道:“夫人,這個賤蹄子不懷好意,您可千萬不能被她給騙了啊,我怎么可能會害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呢,我……”“就是她。”另外一個女傭站出來指證管家,“我昨晚也看到管家出現(xiàn)在人工湖旁,她似乎在搗鼓什么,當(dāng)時天太黑,我看得不是很清楚。”“你們……”林嫵的目光落在管家身上,臉色陰沉得可怕,“說吧,為何要這么做?”管家沒開口,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敗露了,她只能認命。少爺答應(yīng)過她,會給她一筆豐厚的報酬,讓她后半輩子無憂,她不能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捅出是少爺指使她干的。“前幾天我做錯了差事,被顧小姐掌摑了幾下,她當(dāng)著那么多傭人的面讓我難堪,我心里存了怨氣,所以才想著報復(fù)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