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有些無語。這個假設根本就不成立好不好。…烈焰堂。一陣血色風暴席卷而過,整個組織都一瞬間慘遭滅門。血,染紅了大片大片銀白的雪地,方圓一里之內都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。遠處的小樹林里。海二爺站在夜色之中,冷幽幽地問:“都安排好了么?”“二爺放心,都安排好了,我已經命人放出風聲,引陸夜白江酒他們來介烈焰堂了,他們會誤認為是陳媛勾結了烈焰堂,不會懷疑到您頭上的,如今烈焰堂滿門被滅,死無對證,屆時我們的人帶著沈家主從烈焰堂沖出來,江酒他們就自然而然的認為是您救了沈家主。”“好,那就等他們來了再演一出好戲吧。”“是。”…二十分鐘后,陸夜白江酒等人抵達烈焰堂。從車上下來,看著眼前的慘狀,幾人的臉色皆是一沉。沈玄蹙眉道:“陳媛那女人該不會是想要滅口吧,所以臨走時還挑了整個烈焰堂。”江酒緩緩蹲身,手搭在腳下一具尸體的手腕上。“剛死不久,應該不超過十分鐘,所以不可能是陳媛,那女人離開海城快一個小時了。”陸夜白伸手將她扶起來,重新圈在了懷里,警告道:“以后不許碰這些東西,晦氣。”江酒翻了個白眼,問:“你怎么看?”陸夜白張了張嘴,剛準備開口,這時,幾輛轎車駛了過來,最后停靠在了他們面前。車門打開,海二爺從車廂里鉆出來,看到幾個人后,微微一愣。“陸先生,沈先生,你,你們怎么在這兒?難道你們也是……”沈玄上前一步,瞇眼看著他。“海二爺,好巧啊,不知這深更半夜的二爺怎么會出現在這烈焰堂的窩點?難不成眼前這慘狀是你一手造成的?”海二爺剛準備開口解釋,這時,幾個黑衣保鏢從里面沖了出來。“二爺,人已經救出來了。”人已經救出來了??江酒與陸夜白對視了一眼,然后齊齊朝臺階上望去。兩人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個黑衣保鏢身上,不,確切的說是落在他肩膀上扛著的沈父身上。沈玄也看到了,厲目橫掃向海二爺,沉聲問:“海先生,你是不是應該跟我好好解釋一下我父親為何在你屬下手里?難不成與陳媛勾結的是你?”“不不不。”海二爺連忙擺手,急聲道:“我前兩日剛到,怎么會攪和到海城幾方勢力的紛爭中去?沈少爺可別冤枉了我,我也是來救人的,這不,將你父親給救出來了么?”沈玄揚了揚眉,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,隱含譏諷之色。“哦?是么?海先生出現在這兒,是來救我父親的?要我看,你這更像是在賊喊捉賊啊。”江酒從后面走了上來,悄悄拽住了沈玄的胳膊,然后笑看著對面的海二爺。“哥,既然海先生說是來救父親的,那咱們不妨聽聽他的說辭吧,如果他說得有理有據,你這控訴他賊喊捉賊豈不是冤枉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