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如果是她本人站在這兒,應該會全陸西弦收留艾莉的。所以……“二哥,你就將她一塊兒帶上吧,她也是被家族逼迫的,如果把她留在這兒,她的下場會很慘的。”陸西弦眼里劃過一抹詫異之色。不是,這丫頭跟他來參加婚宴,不就是想教艾莉怎么做人的么?怎么突然之間又變了態度?她之前明明不是這樣想的。大嫂應該是跟她聊了容情,所以她對容情崇拜得很。按道理說,她不應該護著艾莉啊。“婷婷,你……”不等他說完,‘陸婷婷’直接拽著艾莉的胳膊拉著她鉆進了車廂。陸西弦眼中劃過一抹疑惑之色。可眼下的局勢不適合他深究。因為王室的安保人員正在到處搜尋新娘子。如果讓他們知道人在他這,他今日不但走不了,還得落個拐跑新娘的罵名。從后車廂收回視線后,他繞過車頭,一股腦鉆進了駕駛座,啟動車子后揚長而去。…實驗基地。江酒陸夜白的專機降落在了坪場上。幾人剛下飛機,江隨意就從入口處沖了過來。親媽蹙眉問:“你二叔跟你姑姑去參加婚禮了,你沒去湊熱鬧?”稀奇事啊。那么好一個搗亂的機會,他居然沒跟過去。江隨意擺了擺手,目光落在親媽身后的樂樂身上。“小丫頭,來,叫聲堂哥聽聽。”江酒瞬間明白過來。這小子沒去婚禮現場湊熱鬧,并不是收了性子,想要好好做個人。而是特意留在基地里,等著調戲自己的小堂妹。這混賬!樂樂掙脫親媽的手,幾步走到江隨意面前。小丫頭看上去乖巧可愛人畜無害的,但壞心思多著呢。“堂哥是不是?好啊,那我就好好招待招待你這個堂哥吧。”說完,她猛地一抬胳膊,大團的花粉直直朝江隨意的臉上撒去。下一秒,空曠的坪場上響起了殺豬般的慘叫聲。“好疼,好癢,瘋女人,你撒的是什么稀爛玩意?”樂樂冷嗤了一聲,哼哼道:“能扒下你一層皮的毒粉。”江隨意惡狠狠地瞪著她。才不到一分鐘的工夫,他的臉上就起了無數密密麻麻的紅疹子。“解藥,把解藥給小爺,不然我弄死你。”樂樂眨了眨眼,笑瞇瞇地道:“要解藥啊,行呀,你叫聲堂姐聽聽。”“……”不叫。死也不叫!江小爺可憐兮兮地望向親媽,哭道:“酒姐,趕緊給我弄干凈,不然我臉就毀了。”江酒冷冷一笑,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,“活該。”“……”容情笑著從人群里走出來,對江小爺道:“樂樂逗你玩的,只不過是一些能讓人皮膚過敏的花粉,回去用溫水洗一下,兩三個小時就好了。”還得兩三個小時啊?江小爺原地跳腳。很癢的好不好。“二嬸,你幫我弄弄,弄弄,這也太難受了。”容情不禁失笑,也懶得糾正他的稱呼,偏頭對江酒道:“確實怪磨人的,我去給他配點花粉緩解緩解。”不等江酒開口,江隨意直接拽著未來二嬸的胳膊朝主屋拖去。眼看著樂樂要跟過去,他惡狠狠地道:“你別跟著小爺,不然小爺放藏獒咬你。”額……江酒含笑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,溫聲道:“你堂哥就這么個東西,習慣就好了。”樂樂笑道:“我很高興有了個哥哥。”江酒有些好笑。高興你還整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