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中一股火熱曖昧的氣氛,陸輕言輕輕含住余笙的耳垂,手也開始不規(guī)矩的往下探去。余笙渾身一顫,沒想到陸輕言這個混蛋,喝醉了竟然會想做這樣的事,她怎么可能會讓他得逞。“陸輕言,你放手!”陸輕言才不管這么多:“你……你終于愿意出現(xiàn)在我的夢里了……余……余笙,我……我好想你。”“啪!”沒等到身下的女人做什么,陸輕言驀然感覺右臉一疼,意識漸漸清醒,他不是在做夢嗎?怎么會臉上感覺這么疼。等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的時候,耳根通紅,他連忙放開了她:“對不起。”余笙的衣服皺皺巴巴的,鎖骨下的肌膚白里透紅,頭發(fā)也亂了幾分,臉上更是有著薄怒帶來的紅。余笙本來就不喜歡自己,自己還亂來不知道她會有多生氣。“對不起……我以為是在夢里。”陸輕言又一次道歉,她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。余笙有一肚子氣等待發(fā)泄,這會看到陸輕言主動道歉反而不知道是不是該責怪他了。他的夢里都是自己嗎?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說道:“陸輕言,我們好好談?wù)労貌缓茫俊标戄p言聽了她的話點點頭,下一秒又搖搖頭:“不,我不要。”她肯定是來跟自己說再見的,說她不喜歡他,讓他不要再糾纏她了,一定是要說這個,那他不想聽。“你要這樣到什么時候?”余笙提高音量,奪了他手里的酒瓶:“你看看你自己,為了我這樣一個不值得的人,把自己灌醉,醉生夢死,你覺得有意義嗎?”陸輕言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余笙,她話里帶著責備的語氣,可都是對自己的關(guān)心。“我……我知道我錯的離譜,笙笙,笙笙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?我不能沒有你。我什么都聽你的。”陸輕言看著她,再次低下了自己的頭,他連直視她都做不到。余笙搖搖頭,蹲下來兩只手扶著他的頭和自己平視,“陸輕言……你聽我說,我那天是故意這么說的,你原來對我那樣不好我就想報復(fù)報復(fù)你。可是,你還有事業(yè),還有關(guān)心你的母親,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你還記得叔叔把陸氏交給你說了什么嗎?”爸爸……說了什么?陸輕言陷入回憶。“他說他相信你一定能當好陸氏的領(lǐng)頭人,把陸氏變成全球知名的企業(yè)。我知道你不是壞人,不然過去的我也不會喜歡你,至于我們,都是過去的事了,你不要再這樣執(zhí)著了好嗎?往事不可追,我認識的陸輕言是個有任何困難都不會放棄的人。”余笙摸了摸他的頭:“就算沒有我,你也會在那個位置上做的很好。我相信你。”陸輕言好似漸漸明白了什么,看向她,余笙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。余笙走出來拜托齊管家為陸輕言煮點醒酒湯,“齊叔,以后他就拜托你了。”她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座別墅,心道,再見了,過去的余笙,再見了,陸輕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