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去以后,江旭看余笙好像特別高興的樣子,問她是不是在福利院發生了什么高興的事,余笙說是因為孩子們。“他們學畫畫學得特別快,你不知道,畫出來已經有模有樣了。”余笙說起孩子們就語氣歡快,就好像那些孩子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樣。“他們啊,可都是小機靈鬼。”江旭能想象到那些小孩子多么聰明伶俐,“你把畫具帶過去了,我今晚幫你收拾一下房間。”“怎么能讓你來,我自己收拾。”余笙說道,說完自己去了房間。江旭知道她不會讓自己幫她收拾的,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小心思,笙笙當然也一樣,他現在事業順風順水,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做好準備和笙笙結婚了,然后兩個人一起過上幸福的生活。只要想到笙笙以后會和自己在一起,江旭就藏不住的笑。等到江旭做完手上的工作,已經十點半了,他去余笙的房間看了看,房間已經被整理好了,而她躺在床上睡著了,手上還拿著一張畫。江旭幫她脫了鞋子,蓋好被子,把那張畫拿到了書桌上,書桌上擺了好多她以前給孩子們畫的。每張畫下面都有日期,那張老鷹捉小雞是上個星期畫的。他又看了看她今天畫的,里面的孩子們在玩丟手絹,可是一個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,旁邊這只兔子,看樣子是個穿著玩偶兔子服的人。怎么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人?江旭想了想,立刻想到陸輕言,后來又覺得自己有點神經敏感了。只是一只兔子,自己沒必要這么緊張,江旭安慰自己,說不定只是附近游樂園來福利院表演,然后看了這一周的畫,越看臉色越陰沉。怎么可能一個人會一周都出現在福利院,還是同一個玩偶,這件事……有古怪。江旭暗中記下那個玩偶的樣子,然后又看了看已經進入夢鄉的余笙,無奈嘆了口氣,走了出去。陸輕言在家處理工作,沙發上還擺放著一套白兔玩偶服,他隨便點了個披薩吃就繼續工作。現在每天去福利院,公司有些董事認為他太不穩重了,陸輕言倒是不在乎,別人愛怎么說怎么說。他會用自己的實力證明,就算他白天不去公司,事情處理起來也是綽綽有余的,明天又可以見到她了,自己覺得好開心,就算工作那么多也是值得的。很快助理走了進來,手上還拿著一個信封,“陸總,這是您讓我拍的余小姐的圖片。”“嗯,你下去吧。”陸輕言打開信封,里面全是余笙的圖片,都是在福利院拍的,有余笙在畫他們玩游戲,在和他說話,她和孩子們一起。那時候的余笙是真正的在笑,為了守護這樣的笑,他愿意付出一切。陸輕言再也忍不住,把照片輕輕的放在胸口的位置,只能看卻不能說的憋屈,仿佛都因為這些照片,再次有了寄托。心中不再感到痛苦。過了一天,余笙回到家里,就見到江旭坐在沙發上,神情嚴肅,好像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。江旭也轉過頭看著她:“笙笙,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