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最硬氣的語氣,說最慫的話。宋飛白在賀荊山的武力脅迫下,道了歉,雖然一臉不服氣的模樣,但終究是怕了。賀荊山松開手,在他的勁力下宋飛白整個人往后倒退好幾步。男人低頭,將趙阿福遮在身后,一手背于腰后,眸色清淡如幽山冰潭,“宋二少爺,以往的事情都過去了,以后的事情,還望宋二少爺多多斟酌之后再做。”宋飛白踉蹌的身子被下人接住,瞪著賀荊山,咬牙嘲諷,“你個孬種,媳婦兒給你戴綠帽子,你還戴得歡,我這是替你教訓,不知好歹。”以往的事情,原主的記憶里,不太清晰,但是能將賀荊山氣得說出合離的話,當時的事情肯定不簡單。宋飛白拿這個事情做筏子,趙阿福心里就一緊。但不等趙阿福開口,賀荊山卻道,“宋二少,這是我家的事情,不必你操心。”笑了笑,賀荊山手微抬,掌心向上,“宋二少年少不知事,若還一意孤行我也可以替宋老爺教訓一二。”趙阿福噗嗤一笑,這男人真是半點不讓人,賀荊山不由低眉側頭看笑出來的小胖紙,眼含警告。可兩人一唱一和的行為,看在宋飛白眼里,無異于將他的臉摁在地上摩擦。宋飛白氣得半死,可打又打不贏,于是扔下狠話,“好的很,你給我等著!”等宋飛白走了,才有好心的人出來勸誡,“宋小少爺走狗斗雞,但極為得宋員外寵愛,你們惹了他,還是趕緊走吧!”趙阿福出來謝了謝。人群也散了,等趙阿福回身,賀荊山只留給了她一個背影。趙阿福速度跑上去,耍賴的扯住男人的手,“你怎么不等我?”賀荊山神色冷冷的,只詭異的低頭看了她一眼,然后掙開趙阿福的手,繼續往前走。趙阿福這才意識到賀荊山生氣了!她站在原地,想了想,難道賀荊山以為是她故意從這邊走的,對宋淮還不死心?那他現在生氣,是不是代表很在意啊?這么一想,趙阿福心里樂開了花,再度追上去。“賀荊山,你剛才好帥啊!救我的時候特別英武!”小胖子哄人的時候,什么話都能說得出,賀荊山臉微窘,皺眉呵斥,“胡鬧!”頓了頓,又問,“好帥是什么意思?”趙阿福細細看他,剛剛的陰郁之氣沒了,恢復了平常淡然剛毅的模樣。趙阿福就道,“就是說你特別好看的意思!我好喜歡的!”“不害臊!”賀荊山皺眉,喜歡不喜歡她一女孩子怎么能隨便說出來?但莫名被她這么一說,他心中的不悅消失全無,就問起,“怎么去了一品樓?”知道肯定會問,趙阿福就坦白了,“是邱家大郎帶我從這條路來的,說這邊要快些,我太胖了,跑不動,就讓連心帶著藥趕緊回去煎藥,我慢慢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