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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7章 (第1頁)

趙阿福身上肉肉多,癢癢的地方也多。男人的指腹一層硬厚的繭子,摩挲著她柔嫩的皮膚。趙阿福癢得直笑,眼里又是氣氛,賀荊山到底要干嘛?幸好這是在新家,阿元不和他們一個屋子睡,不然阿元指定被吵醒。阿福笑著笑著就沒了氣力,渾身發(fā)顫,聲音都在抖:“荊山,我......”寒雪敲窗,簌簌而落,窗內(nèi)一片漾漾春色。趙阿福起晚了。來到這個世界,她第一次起晚。但沒人來打擾她,這一覺睡得深沉。等她睡醒時,窗外天光大亮。這臭男人,也不叫她,去哪了。賀荊山忽然推門而入。她嚇得一下拿被子裹好自己,又后知后覺:“你......”昨晚發(fā)生的事躍然于眼前,趙阿福想拿著被子蒙頭躲到床底下去,尤其是她一低頭看見自己被子沒裹好。賀荊山目色沉沉,撻伐一整晚的他沒有絲毫疲憊,反而饕鬄饜足,盯著阿福的目光幽幽發(fā)綠光。“吃點東西。”賀荊山端著碗一直走到床邊。阿福這才看清,他手里端著熱粥。今日不是她下廚,那自然是賀荊山做的。可記憶里賀荊山做的飯很難吃,根本就難以下咽。阿福瞄一眼賀荊山,再瞄一眼那粥。小鼻子哼了哼,算他有良心,自己是應(yīng)該給面子吃點。趙阿福偷偷傲嬌,背對他穿好衣服,漱口,然后拿勺子嘗一口。出乎意料的,還不錯。“咦?你什么時候做飯手藝進步這么多。”白米糯糯的,黑小豆綿軟。“干娘做的。”賀荊山看著她,視線不轉(zhuǎn)。難怪。趙阿福后知后覺想起,如今他們家和干娘家住鄰居,吃那邊的飯很正常。鄭宛身體漸漸好轉(zhuǎn),就想多動,多忙。看趙阿福吃的香甜,賀荊山繼續(xù)開口:“多吃點,恢復(fù)身體。”阿福差點沒一口噎住,剜他眼:“還好意思說。”昨晚自己都說不行了,這男人跟聽不見似的。賀荊山悶聲不吭了。阿福正吃著飯,阿元一邊喊娘親一邊跑來。趙阿福用手攬住他,防止撞到炕上:“乖,慢點。”“娘親,你怎么樣了,有沒有好一點?”阿元眼巴巴上下觀察趙阿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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