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初念有些哭笑不得:“下次我試試,男人也只有變成太監才會老實?!辈贿^她剛抬頭就看見大廳沙發上坐著的兩個男人!她的腳步停下來,忽然覺得空氣莫名很安靜,帶著一絲尷尬。她頓時一個頭兩個大,權玖梟跟顧沉怎么還沒走?剛才蘇明珠那個家伙不是信誓旦旦說下樓趕走這兩個男人,還拿了一支藥膏上樓來當戰利品嗎?怎么人還在?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剛才胡星星跟自己說的那些剽悍的話,肯定被聽見了。四個人四目相對,誰都沒說話。胡星星馬上轉過身,對著許初念使眼色:【他們怎么在這里?】許初念覺得這件事應該去問蘇明珠那個不靠譜的家伙。她也不知道?。∵@個時候顧沉站起來了:“那什么,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了。”動不動就讓人變太監,這幾個女人也太彪悍了吧。顧沉走了,權玖梟還留在這里。許初念硬著頭皮走下去,她也沒看他一眼,拿著自己的包包就走了。胡星星也趕緊追上來,挽著她的胳膊:“我的天啊,你們下次能不能早點告訴我這種情況??!會害死人的。”萬一權玖梟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,那她背后說人壞話這種事,豈不是會玩兒完。許初念頭也沒回,跟胡星星第一時間離開了度假村。胡星星坐上車后,這才松口氣:“念念,豪門真不是這么好進的,婆媳矛盾真的太重要了。我以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男人要是處理不好這個關心,結婚就是跳火坑。”“我知道,現在我比什么時候都還要清醒。”許初念坐在副駕駛看著外面的風景,等這次回去,她打算跟權老爺子好好談談,然后就跟權玖梟辦理離婚手續。到家以后,許初念下意識看了一眼餐廳的方向,這幾乎成為了一種習慣。她上樓回到臥室躺下休息,就快結束了。晚上,許初念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:“你好,我這里是XX分局,請問是許小姐女士嗎?”“對,我是?!薄澳愫?,有位姓權的先生報案說您動手打了他一巴掌,現在人住在醫院,說是面部表情神經出現損傷,耳朵聽力也有受損,需要你過來錄個口供?!编???許初念聽得一頭霧水,這都什么跟什么?她直接去了醫院,看見走廊上坐著穿制服的男人,對方咳嗽一聲開口:“你就是許初念?”“對,是我?!薄笆悄愦蛄藱嗑翖n先生一耳光?”許初念深呼吸一口氣:“對,是我?!薄敖ㄗh你跟權先生好好談談,不然這個事情他不撤訴的話,對你來說很麻煩的?!痹S初念聽完后,心底的小宇宙瞬間baozha。這個狗男人怎么能這么不要臉?竟然報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