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初念在在包廂里面等了一會兒,侍者走進來:“白先生來了,在外面。”許初念走到外面宴會廳內,只看見一個中年男人,她主動開口:“您好,白先生。”“許小姐,我是白先生的委托人,他今天有事不能過來。對于這幅畫,許小姐如果愿意割愛的話,可以提出一個要求。”許初念看向權夫人:“其實這幅畫的所有者不是我。”權夫人眼底露出一抹期望,朝她走過來:“許小姐,我也是才知道原來你就是捐贈者,這幅畫你自己決定就好,那五個億反正都會捐給山區貧困女孩子。”許初念看了一眼把畫遞給中年男人:“我沒有什么要求,物歸原主也好。”中年男人似乎有些詫異,最后收下畫:“我會轉告給白先生的。”中年男人拿著畫走了。權夫人眼底閃過一抹贊賞:“許小姐,你今天很讓我意外。”“阿姨,比起您捐贈的錢,我這個不算什么。”雖然許初念很想留下那幅畫,可畢竟是物歸原主,她也不是很難接受這件事。權震天忽然開口:“大侄子好像也在二樓,剛才你們沒碰見嗎?”許初念搖搖頭:“沒有。”“不如一起上去見見?畢竟當初差點成為了一家人。”許初念眼皮跳了跳,她注意到權夫人在觀察自己,于是垂下眼瞼:“我還有點事情沒處理好,就不上去了。”權夫人很滿意的說:“那你去忙吧,將來許氏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。”許初念笑了笑沒回答,她知道權夫人之所以對這么這么客氣,是建立在她主動退婚這件事上的。權夫人一直很想讓自己提出要求,拿點好處,也是為了保證她將來不會在退婚這件事上反悔。她看得很明白。許初念轉身離開了宴會廳,去了洗手間。權夫人看了一眼權震天:“許小姐是個明白人。”“大嫂既然這么喜歡她,不如讓她嫁進來,這樣一來皆大歡喜,老爺子也高興。”權夫人眼神變暗不少:“震天啊,許小姐的姑姑很漂亮對吧。”權震天臉色變淡不少,果然一個不小心就被發現了。——許初念去了洗手間,她忽然發現自己手鏈掉在了二樓。那可是大叔送給自己的禮物。她轉身準備坐電梯去二樓的時候,想起剛才權震天說的話,她的前任未婚夫也在二樓。許初念并不太想正面跟權家的人碰面,免得權夫人以為自己兩面三刀,剛才還拒絕了上二樓,結果轉頭自己偷偷一個人去了樓上。她不想讓人誤會。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,許初念這才從旁邊的樓梯上去,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去包廂找自己的手鏈。她來到二樓,直接去了自己剛才呆的房間,并沒有發現自己的手鏈。奇怪,走廊上也沒有,房間也沒有。那到底丟在哪兒了?“在找這個?”許初念回頭看見了大叔站在門口,他的手里拿著那條手鏈,她有些詫異:“大叔,你怎么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