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。意大利,羅馬。商堯緊緊握著手機,看著發出的那張照片,卻始終沒有收到回復。這時候,一個戴著金絲邊框的男人走過來:“謝先生是吧。”商堯抬眼,收起手機,點了點頭。男人道:“謝先生叫我奧斯丁就可以了。”說著,他帶著商堯走到了別墅前,拿出了鑰匙開門:“雖然不知道謝先生來這里是想做什么,但如果不是朋友所托,我是絕對不會帶你來的,謝先生應該知道,這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。”“我知道。”奧斯丁推開別墅大門,看了眼時間:“兩個小時后,我在這里等謝先生。”商堯沒有廢話,匆匆點頭便大步進去。即便這里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人居住過了,但院子里的花草都修剪的很干凈,屋子里更是沒有一粒灰塵。商堯從一樓找到了二樓,他推開書房的門,這里除了書籍,就是一些文件資料。商堯在這里花了大半個小時,別說是一張合照了,連一絲線索也沒有。就在他準備去主臥看看的時候,卻撇到最里側的那層書架上,有幾本不同于其他書的擺放,有突出來的痕跡。商堯走了過去,把那幾本書拿了下來,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盒子,正貼著墻角放著。他把書放在一旁,拿下了盒子打開,里面是一個白色的卡片相機,只有手掌的大小,而相機像是被重重摔過,有明顯的裂痕。商堯試圖開機,可也不知道相機是被摔壞了,還是沒電了,他摁了幾下都沒反應。他見時間不多了,連忙把相機揣進了衣服口袋里,又把黑色盒子和那幾本書放回了原位。出了書房,他走到了主臥。這里依舊沒有一絲女性生活痕跡的殘留。他翻篇了整個屋子,最終在床底,找到了兩張被揉皺了的音樂界的門票。商堯吐了一口氣,這也算是最大的線索了。只要他能找到音樂界驗票時候的監控,就能看到小叔是和誰一起去的。不過——上萬人的音樂界,無疑是大海撈針。更何況,還是五六年前的監控。但這一趟,也不算是一無所獲。商堯最后環顧了眼四周,轉身離開。他走到門口時,奧斯丁已經在那里等他了。奧斯丁看著他,微微頷首,笑道:“謝先生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嗎。”他的這個笑容,讓商堯心里升起了一股不舒服,他面不改色道:“沒有。”“那還真是遺憾,沒能幫上謝先生的忙。”商堯最后說了聲“謝謝”,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。奧斯丁看著他上車,走遠了后,才進了別墅,徑直走到書房的最角落,拿下那幾本書,打開了黑色盒子,見里面是空的,嘴角再度勾起了笑。他又走到了主臥,掃了眼床底。奧斯丁站在窗戶前,看著外面的景色,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:“商堯已經來過了,東西也都帶走了。不過,看來他還沒有發現最重要的線索。”電話那頭道:“不著急,你可以去瑞士了。”“晚上的航班,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