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問盞:【你小叔大姨父來了,跟他說話不理人的。】季澄:【這......】還附帶了一個震驚石化的表情包。宋問盞覺得那個表情包挺可愛,便點了保存。這時候,她身后猝不及防的傳來一道男聲:“什么事。”宋問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他壞話心虛的原因,忽然間被嚇了一跳,手機從手里滑落,砸在了她鼻子上。商則寒:“......”“你在做什么。”宋問盞坐了起來,揉著鼻梁,疼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。她氣哄哄的開口:“商先生不是不理我嗎,突然出聲干嘛。”商則寒道:“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。”宋問盞這會兒疼,也不想和他掰扯,拉過被子轉身躺下,連腦袋也蓋住。商則寒眉梢不著痕跡的動了動,徹底沒了脾氣。......宋問盞埋在被子里,把他罵了十幾遍。狗男人,臭男人。說不理人就不理人,還要倒打一耙。最可惡的是,居然就這么把她扔下不管了。早這樣剛才還來嚇她做什么。宋問盞正在氣頭上的時候,面前的被子被人掀開,臥室里的白日燈沒有照進來,取而代之的,是床頭的暖色壁燈,并不刺眼。她看著眼前的男人,火還沒消:“干嘛?”商則寒道:“我看看。”宋問盞抬手捂住,就不給他看。商則寒握住她的手腕:“松開。”她拒絕:“不。”商則寒放緩了聲音:“乖一點,知知。”宋問盞聞言,眼淚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轉,倒不是疼的,而是委屈。商則寒輕而易舉的移開了她的手,視線落在她的鼻梁上:“還好,沒有破皮。”宋問盞癟著嘴,不說話。商則寒道:“還疼?”她點頭:“疼死了。”其實最疼的那一陣已經過去了,現在就是麻麻的。男人微涼的手指落在她的鼻梁上,輕輕給她揉了揉:“好點了嗎。”宋問盞搖頭,卻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。他這哪兒是給她揉受傷的地方,明明是在往她心上揉。下一秒,商則寒就被拉下了脖子。兩個人的鼻尖挨著,呼吸交纏。他的手也握住了她的肩頭,嗓音低了幾分:“不疼了?”宋問盞小聲:“關公刮骨療傷時都能下棋,我為什么不能。”商則寒:“......”于是商則寒便陪她下了大半夜的“棋”。宋問盞累的沒了力氣,卻也不忘陰陽怪氣的開口:“商先生雖然嘴上不理人,但身體倒是很誠實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