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動了一下,嗓音低?。骸澳阌X得能停?”宋問盞能很真切的感覺到他的變化,耳朵紅的發燙,她小聲道:“那你快點兒。”商則寒哼笑了聲,手探進了浴缸,他咬著她耳朵道:“你明天什么時候帶言言出去。”宋問盞攀在他肩膀上的手不由得攥緊,斷斷續續道:“上......上午吧,吃了早飯就去。”“你確定,你上午起得來?”宋問盞差點破音,她埋在他懷里,不說話了。商則寒收回手,攬著她的后背,緩緩進入:“疼了就告訴我。”“我現在就很疼!”“要去照照鏡子嗎。”宋問盞知道,他是在說她的表情出賣了她。她張嘴,咬在了他肩膀上。狗男人。商則寒唇角不著痕跡的彎了下,手指沿著她后背的傷口往下。水花四濺。宋問盞本來身體素質就不怎么樣,這回又受了傷,在醫院躺了那么久,身體更虛。雖然商則寒已經比平時克制許多了,她還是趴在床上,累的睜不開眼睛。商則寒把她拉進了懷里,聲音很低:“知知?!彼螁柋K已經在瀕臨睡著的邊緣了,困頓的嗯了聲。商則寒卻沒繼續,只是道:“晚安?!彼牡溃骸巴戆??!?.....早上,陽光照了進來,又是一個好天氣。宋問盞翻了一個身,商則寒已經不在身邊了。她拿起手機看時間,十一點半了。果然她上午起不來。宋問盞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,才打著哈欠掀開被子。外面,小荷包蛋已經教會小雪球握手了,看到她起來后,高興的和她分享著自己的成果。小雪球爪子搭在商言言的手,吐著舌頭,小小的一只,看上去特別可愛。宋問盞笑著夸獎:“言言真厲害?!毙『砂靶θ萏鹛鸬?。宋問盞道:“好了,讓小雪球自己玩兒吧,洗手吃飯了。”吃完中午飯,宋問盞見今天外面太陽有點大,給小荷包蛋換了一件薄點的外套,又給他戴上小帽子后:“好啦,我們出發吧。”一路上,小荷包蛋都很開心,還哼著歌兒。然而宋問盞沒有想到的是,會在寵物醫院門口遇到傅尉白。他似乎是剛接到大福出來,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一愣,動了動唇才道:“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們今天會......”“尉琛叔叔!”小荷包蛋高興的朝他跑了過去。宋問盞站在原地,唇角抿著,臉上沒有什么表情。傅尉白蹲了下來,勉強擠出了一絲笑,視線落在他打著繃帶的胳膊上:“言言,你還......好嗎。”小荷包蛋點著頭,仰起小腦袋道:“言言是小男子漢,不疼的!”話畢,他看向了大福,聲音很小,“大福是不是也受傷了?!备滴景醉樦囊暰€看了趕過去,大福坐在那里吐著舌頭,但明顯能看出,沒有以前那么好的精神了。他道:“大福傷已經好了,它和言言一樣,也是個男子漢,不疼。”盡管他這么說,小荷包蛋還是走了兩步上前,單手抱著大福的脖子,摸了摸它的腦袋:“大福,謝謝你?!备滴景缀黹g哽塞,他剛要開口說什么,宋問盞便出聲道:“言言,我們該走了。”小荷包蛋退開了幾步,跟他們揮手:“尉琛叔叔拜拜,大福拜拜?!?/p>